可这话他又不能说,没凭没据的,搞得好像他被玉皇大帝收买了故意来污蔑方也许的一样。
老丁顿时有苦难言,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玉皇大帝。
玉皇大帝随即递给老丁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
他又指了指老丁锃光瓦亮的脑门,胸有成竹的质问方也许:“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主意?”
方也许早就打定了主意,也已经和太上老君串好口供,甭管玉皇大帝怎么逼问,方也许从头到尾就是一脸无辜,全然一副他不知道,此事与他无关的模样。
这太上老君虽然对老丁下手有点黑,但是对方也许这个朋友还是非常够意思的。
他当即一闪身挡在玉皇大帝视线前,将玉皇大帝看向方也许的目光挡住的严严实实的。
“老丁的头发是我剃的,你们为什么不来问我?”
玉皇大帝认识太上老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还能不知道太上老君的脾气。
这小老头就是个老顽童,脾气虽然古怪了一点,但是绝对的重情重义,想法又单纯,极容易被人带跑偏。
方也许这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摆弄个太上老君那是完全没难度。
眼看着太上老君态度坚决的要给方也许背锅,就连玉皇大帝都着急了。
“老君,你我君臣也不是一年半载的了,数千年的光阴,我难道还不知道你的为人?你若是想要老丁的头发,你尽管开口和我来要就是了,又何必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平等王唆使你的?”
玉皇大帝目光如炬,仿佛看透了一切。
可是即便心里明白又能如何,太上老君挺着的脖子已经证明了他的态度,这次的事情他就是要顶纲。
“就是我做的!没别人!也没人唆使,我早就惦记老丁的头发了,我平时跟你要你也只是一根两根的跟我,那哪够用,所以我干脆就自己动手了。”
玉皇大帝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在他眼里,方也许真的挺招人烦的。
所以她实在是不明白方也许到底是给了太上老君什么好处,能让太上老君如此死心塌地的给他当枪使。
转念一想,玉皇大帝已经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这方也许不仅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他口袋里的花花东西也是多的数不胜数,这太上老君对旁的事情和东西总是淡淡的并提不起什么兴趣,然而偏偏对和炼药有关的事,那是一门心思的钻研。
说不准方也许就是摸出了个什么稀奇古怪的药丸,就这么把太上老君收买了。
玉皇大帝顿时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他没好气的扫一眼方也许,心想这家伙怎么跟个滑溜溜的泥鳅似的,滑不留手的实在难控制。
看来想给老丁讨个公道这事,从方也许那下手还是没突破口,还得从太上老君这下手。
玉皇大帝颇为无奈的看着太上老君。
“那你不妨说说,你为何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老丁在这里干活的时候动手,还偏偏是在方也许的卧室里面动的手。”
太上老君只是心思单纯有如赤子,他可不是傻。
面对玉皇大帝的追问,太上老君回答的特别流利。
“这多简单的事啊,你看你这气冲冲的样子,就知道你平时肯定特别护着这老丁,老丁从前是在你跟前干活的,我要是当着你的面就上去剃老丁的头发,你能让吗?”
太上老君这句狡辩的话带给玉皇大帝灵感了。
他今天来就是想找方也许的麻烦,这事和太上老君无关。
于是,玉皇大帝的矛头重新指向方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