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个人翻扑克,12分之一的机会,为什么就轮到我了呢?
陈赤赤捂着藏在怀里的2,感觉自己也变成了2,“我是天才啊,天才不等于2。”
吃过一顿渗了沙子,味道却格外好的晚餐以后,跑男们回到宾馆各自休息。第二天天没亮,就让节目组揪了起来。
大早上五点钟,来到古北水镇中央,一个靠近河边的摆台上。
打天空向下看去,古色古香的擂台后面,插着三杆大旗。黑边白面,上锈斗大的镖字,清一色小篆,逼格满满。左右对衬,放着两排兵器架,刀枪剑戟,斧铖勾叉,烧饼馒头,土豆地瓜。
“我们是来打架的吗?”郑垲从兵器架上拿了把剑,呛啷一声拨了出来,刷刷刷抖出一片寒光。
不知情的佳宾惊呆了,钟汗良,巩汗林,林勇健,瞪着眼睛,“练过啊?”
郑垲收剑归鞘昂起了头,“也就一般吧,当年独狐求败收我当徒弟,我都没答应。”
baby扑哧一声,把剑抢了过去,“还独狐求败呢,独狐求败能教你白云出袖?你刚才用的明明是无边落木。”
“华山剑法呀?”
“很高明的。”郑垲挤着眼睛,瞪了baby一眼,“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还是这个好。”陈赤赤咧着嘴吧,拎起对铁锤,“你们看,我像不像李元霸?”说完,还把右手的铁锤抗到肩上,侧过身体摆了个造型。
“你是猪吗?”李辰抄了把方天画戟就砸他。
陈赤赤左支右招的向后退着,叮叮当当的,溅出片不小的火花。
“你给我趴下吧!”李辰扬起嘴角,将方天画戟举过头顶,仿佛盘古开天样劈了下去。
陈赤赤哇呀一声,退出去半米,两手一甩,把锤子扔了过来。扔完,才想起自己干了什么,急忙招呼大家伙闪躲,又哪来的急。
电光火石之间,大黑牛戟打盘旋崩出去一把,baby拉着热吧闪到一边。背对锤子的王宝墙向前一趴,王祖篮干脆蹲到了地下。
眼瞅锤子就要砸到眼前的巩汗林,两条腿跟面条一样,全软了。
站在左面的林勇健也没好到哪去,生怕锤子砸到自己。
钟汗良庆幸之余,捂住了眼睛,不忍目睹接下来的惨剧。
“完了,小命要没了,早知道不来了。”巩汗林后悔的想到,要不是小孙子爱看跑男,我来这干嘛呀?这回好,把命搭里了,还没买保险呢,也不知道让人砸死算不算公伤。
“陈赤赤,你是猪吗?”砸到眼前的铁锤,被突然出现的枪尖挑向空处,砸断颗碗口粗的树,吴利指着陈赤赤就骂。
自知失手的猪赫急忙上前陪礼,又是鞠躬,又是道歉,满嘴的对不起,头顶冒汗,心里发虚。陈赤赤也慌啊!这要是失手把巩汗林砸死了,他也完了。
“巩老师对不起,实在抱歉,我真没看见你。”
“那个……”巩汗林脸色惨白的摆了摆手,“道歉就算了,今晚的客你请了。”
“没问题,您说上哪就上哪。”
“真的?”
陈赤赤心虚的点了下头,“真的。”
巩汗林笑了,捥起衣袖拍了下裤腿,“像我们这般年纪的,就不去什么外国饭店了,我们支持下国产。”
“上哪啊?”
“国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