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光速有多快,你就滚多快!
当王祖篮穿成的双儿推开房门的时候,陈赤赤和王宝墙的模样简直无法比喻。
从门口望去,两家伙,你掰我的脑袋,我拽你的头。王宝墙的右手掐着陈赤赤的左脸,陈赤赤的左手拽着王宝墙的辫子,好一顿呲牙咧嘴,往死里蹬腿。
砰砰的!跟敲鼓一样。
看见蓝蓝进来,陈赤赤急了,立马使出绝招,桃子偷桃。屈起右手,就往底下掏,一边掏,一边嚎:“我偷,我偷,我没偷着。”
王宝墙嘴都笑歪了,“傻眼了吧?呆瓜了吧?哥是太监,哈哈哈……”
啊!
陈赤赤被偷了。
郑垲躺在桌子底下只想说一句话,“你是猪吗?”
汪!
赤丸对此表示赞同。
看见这条熟悉的小白狗,王祖篮立马识破了这头猪的身份,想起自己的任务眼珠一转,凑过去打听,三个人好一阵唏嘘。
这个说我不容易。
那个说我太辛苦。
“你们快得了吧,再辛苦有我苦,我他喵都变太监了。”王宝墙脸色发黑的抱怨道。
王祖篮和陈赤赤一起没了声。
这个没法比。
这个确实没法比。
不过,变太监的也不光你自己。
镜头转向京城,皇宫大内净身房,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丝风也不透。邓朝脸色惨白的躺在草垛上,每隔两秒就抽一下腿,嘴里喊着伐木累。
那天,那老太监,手一举,刀一落,它就没了。
血都喷起来三米高。
“we,are,伐木累!”
两个守在门外的老太监,你瞅瞅我,我看看你,“里面那小子怎么了?”
“别管他,许是打击太大变傻了。”
“那天不应该用柴刀的。”
“那用什么?”
“应该用斩马刀。”
邓朝……
朝哥躺在屋里,直想弄把散弹枪,把他们给崩了。
“七天了,甭管他疯不疯,也该交上去了。你在这守着,我去喊人。”
两柱香的时间过后,前些天送邓朝过来的大内侍卫,穿着崭新的铠甲走了进来。也不管邓朝状态如何,喊过两个侍卫,架起来就走。
穿门过巷,来到了御花园,跪到吴利面前禀报,“万岁爷,那个假太监我给您带过来了。爷请放心,现在他已经成真太监了。”
“啊,你办的好。”吴利满意的点了下头,又给侍卫赏了两千两银票。
大清朝的钱,花起来一点也不心疼。
赏完侍卫,再看看‘韦小宝’,脸白无血,两腿发抽,瘫在地下六神无主。左眼看,像瘟鸡。右眼看,像病狗。不是一般的丑。
大黑牛见了狂点头。
baby和热吧见了也颔首。
阉的好,阉的妙,阉的吴利哈哈笑。
“主角啊,不也太监了吗,还有谁?”
李辰说:“这样干,就对了。”
男人妒忌起来,比女人狠多了。
像韦小宝这样的,就得把他阉了。
“we,are,伐木累。”
嘎!
一声熟悉的鸟语传进耳朵,栽满奇花异草的御花园针落可闻。
“你、说、神、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