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萱终于陪着王国庆走出洽谈室，她看到坐在小圆桌旁的韩露和徐蔓，只是浅浅一笑，算是打招呼。
韩露盯着王国庆的背影，问徐蔓：“你说……小萱萱送的是客户，还是安装工？”
徐蔓慢条斯理地答道：“人不可貌相！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个大客户，小萱很在意的大客户。”
韩露眨了眨眼睛，招手叫导购胡菲儿，“菲儿，这客户是哪庙的？”
胡菲儿笑盈盈地答道：“汇东粮谷加工厂的王老板。”
韩露诧异：“哟，庙还真挺大呢，可这位大神怎么穿了一件半新不旧的工作服？”
徐蔓若有所思：“和园26号别墅是他的吧？”
胡菲儿点头，“对，昨天萱姐刚去量的尺。”
韩露眨了眨眼睛：“有点意思啊！我说小萱萱前天参加饭局怎么穿的工作服呢，敢情现在老板出门都穿工作服啦？！”
三个人正说着，安亦萱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韩露慢声细语地问道：“刚才不是逗得大哥挺开心的嘛，怎么没拿下啊？”
安亦萱叹息一声，“我费了半天的唾沫星子，这家伙就是不往钱上唠。”
徐蔓开口说道：“我听BL新风的店长跟我提过他，BL年前就盯着他了。”
安亦萱恍然大悟：“难怪他这么了解新风系统，不过，我看他的意思，没打算订新风啊。”
“BL盯的不是他的别墅，是他的粮谷加工厂。他们从去年盖厂房的时候就开始盯了。”
胡菲儿一脸失望，“完了，那我们不是没戏了嘛！”
韩露双眸转动，“那可不一定哟。BL要是谈成了，他今天也不会来这儿。”
徐蔓也说道：“这事儿还真不好说，BL店长跟我提起他的时候，是抱怨他净问一些没有用的数据。”
安亦萱想了想，“他这种搞技术的，可能对各种参数更在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