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穿着的还是上次我见她的时候穿的那身衣服,上身的T恤已经被洗的松松垮垮,下身的牛仔裤也已经被洗的发白。
但安宁的气色明显比我上次见她的时候难看了很多,原本白皙的肌肤,现在看上去泛着土黄土黄的颜色,发色也有些枯槁,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狼狈的灰姑娘。
看到她一脸痛苦的蜷缩在床上,我和孟欣连忙走了过去。
孟欣着急地问,“安宁,你怎么了?”
安宁疼的满头虚汗,看了看孟欣,又看了看我,声音颤抖地说,“骨头疼,而且……也好疼!”
孟欣说,“我带你去医院。”
安宁说,“不用了,你去帮我找找哪里有卖吸|奶器的,不行,太疼了,衣服碰到一下都很疼!”
孟欣把这事交给了我。
我虽然难以体会安宁的痛苦,但看她那副样子,我就知道,一定不好受,连忙转身离去,在附近超市买了一个吸奶器。
然后,我退出了房间。
在外面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孟欣才招呼我进去。
我就看到,安宁的脸上已经明显好转了很多,床头柜上的水瓶子里,则已经装满了白色的奶|水。
空气中还飘荡着一种有点特别的味道。
安宁红着脸叫了我一声,“冬哥。”
我挤出一个笑,应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她的胳膊,她的左胳膊缠着绷带,绷带里面是几块木板,左手虚肿的厉害,除此之外,右胳膊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