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这样想着,赵美惠问,“喝的惯秦酒吗?”
我说,“都行,没什么喝的惯喝不惯的。”
赵美惠把手肘放在桌沿上,静静地看着我吃烤乳鸽,不再说话。
我有些不自在,问,“你不吃?”
赵美惠笑说,“你长的这么像我的前男友,看着你吃饭,是一种享受。”
我更不自在了。
赵美惠问,“你刚刚来的时候,这里的服务员怎么称呼的我?”
我说,“称呼你赵秘书。”
赵美惠一笑,“那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成了赵秘书吗?”
我问,“为什么?”
赵美惠说,“因为你。”
我一阵错愕,“因为我?什么意思?”
赵美惠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而是不徐不疾地喝了口水,反问,“李冬,你信命吗?”
我就笑,“没明白。”
赵美惠说,“或者可以这么说。你信缘分吗?”
我将手中的鸽子腿肉全都撸进了嘴里,把骨头放在一边,咀嚼了一阵,把鸽子肉咽下去之后,才说,“算是相信吧。”
赵美惠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很相信。”
我笑了笑,“这车轱辘话说的。你对我说的这些,和你今天请我吃这顿饭的主题有关系吗?”
赵美惠说,“有啊,当然有关系了,不然我说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