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疑问道,“怎么会调查的这么快?”
另一头的杨器传来笑声,“你吩咐的事情,我以最快的速度帮你调查出结果,怎么还好像跟做错了一样?”
我沉声问,“对方叫什么名字?”
杨器说,“还不清楚,我只是查到了欧雪出事当晚最后见的一个人,就是一个女人。”
我陷入了两难之境。
不知道接下来,继续查,还是怎样。
这时,杨器也问,“继续查,还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考虑了一会儿,说,“继续查吧,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杨器说,“好的。”
我问,“还有其他事情吗?”
杨器说,“没有了。”
我说,“晚上一起吃饭,帮你引荐一个人。”
杨器问,“谁?”
我说,“你爹。”
杨器一阵无语。
挂掉电话,我直接前往了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
欧雪仍然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
情况仍然不太乐观,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
重症监护室外,梁蕾仍旧在此驻守。
梁蕾看到我来了,轻笑道,“看样子,你还挺关心欧雪这个女孩子的。”
我愣了愣,说,“她是个苦命的女孩,我不过是在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梁蕾隔着探视窗看了欧雪两眼,轻叹了口气,说,“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我说,“慢慢来吧,也不能太着急。”
梁蕾点点头,说,“现在看来,欧雪的个人安危是没什么问题了,接下来,就看她会不会主动说出关于凶手的线索了。”
我问,“你们这边要撤了?”
梁蕾轻轻点头,说,“是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警力有限,需要处理的案子,不可能只有欧雪这一桩。”
“嗯。”我表示理解,说,“对了,我姐已经找到了。”
梁蕾发了个怔,笑说,“那就再好不过了。”又问,“你姐现在什么情况?”
我低落地说,“还没有一个清楚的结论,而且像她这种情况,简单的脑部CT难以查出来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需要手术介入。”
梁蕾诧异道,“你懂医术?”
我说,“看过这方面的书罢了,都是一些简单的医疗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