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给了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在了地上,包厢里的所有人,都因此愣了神,特别是阿飞,正在抱着脑袋的他,完全是一副震惊的样子。
紧接着,我没有给摔在地上的这个男人其他同伴回神的机会,继续出手,还是如刚刚一样,捏住了一个男人的手腕,将他摔了出去。
不过,因为我初来乍到,不清楚状况,还是克制了几分,没敢出狠手,否则的话,就刚刚这两个男人,只要被我摔在桌子角上,两人至少也要断两根骨头!
现在还剩下三个人,但我觉得也没有必要继续出手了,应该是已经将他们镇住,接下来只要放两句狠话,他们也就被吓走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阿飞忽然惊叫一声,“小心!”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听见“砰”的一声,脑袋上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这个包厢里还有第六个客人。
我回过头去,正有面部狰狞的家伙提着半截酒瓶,很显然,就是他从我的身后偷袭的我,我下意识抬手抹了一把脑袋,混杂着酒水的血流下来了!
而且,还有一脑袋的碎玻璃!
这完全是我的大意,才导致的后果!
下一刻,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一把抓住了偷袭我的这个人的胳膊,一膝盖顶在了他的肚子上,这家伙猛地惨叫一声,像滩烂泥瘫在了地上。
从他的嘴巴里,还喷出一些呕吐物,险些喷到我的衣服上。
我是真的怒了。
随即,我不管不顾的冲着包厢里的这六个客人一阵拳打脚踢,足足打了将近十分钟,我才停手,寒着脸坐在了沙发上。
包厢里已经乱了套,但这里面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门一关,外面根本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而且我刚刚打人的时候,阿飞还故意把包厢里的音乐开得很大。
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阿飞和我都挂了彩,更有人把红姐叫了过来。
红姐还带来了一些人,先是看了看我和阿飞的伤势,便提议让人先把我和阿飞送去医院,至于那六个被我打伤的客人,红姐则说由她来处理。
走的是后门,而且有人专门开了一辆车,红姐还派了四个人扶着我和阿飞。
在医院处理了伤口,倒也没什么大碍。
伤口里虽然没有碎玻璃,连针都没有缝,只是打了一针破伤风。
阿飞就不行了,被打的很严重,脑袋上缝了七针,还好没有脑震荡什么的症状,不然的话,阿飞肯定是得一段时间上不了班了。
我和阿飞的头上都包了纱布,看着就好像戴着孝帽子一样,但阿飞却咧嘴一笑,完全没往心里去,点燃了两支香烟,递给了我一支,笑嘻嘻地说,“你是真猛啊!”
我接过香烟,通过窗户上的玻璃看了看自己。
上班头一天就挂了彩。
真晦气。
恼火的不行。
阿飞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说,“在那种地方,打架是家常便饭,因为总有没眼力见的客人主动找茬儿,还有竞争对手故意派人去找事。”
我苦笑道,“看你这意思的,你是已经习惯了。”
阿飞摊了摊手,笑说,“没办法啊,吃的就是这一碗饭,不过,今天晚上,谢谢你啊,要不是你独挑大梁,这事儿还真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