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浣浣觉得自己要踹不过气了,闹腾着不让他亲。
身子往上抬,眼看着就要撞到车顶了。
顾擎赫连忙捂住她的脑袋瓜,低声呵斥:“闹什么!”
往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坐好。”
李浣浣愣住了,随后脸蛋爆红。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车上还有两个人,他怎么可以随便亲她,还打她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
就算是小孩子,也要面子的吧!
车子里的空间这么小,前面那两个人肯定看到了吧,她的面子里子丢到姥姥家了!
有去往火星的飞船票吗?
算了……
人生这么短,熬一熬就过去了。
李浣浣安静了,乖巧的趴在顾擎赫身上,小手揪着他的外套,不吵不闹,看起来就是一个漂亮精致的小宝贝,清澈空灵的眸子睁着,像是失了魂,没有一点神采。
顾擎赫见到她这样,把她往怀里抱了抱:“这又是怎么了?”
她还是闹腾一点比较鲜活。
李浣浣幽幽的说:“没什么,只是灵魂上天了。”
顾擎赫蹙眉:“这是什么浑话。”
李浣浣开始用头撞着他的肩膀:“帮我的灵魂还给我!”
这个天杀的男人,他自己脸皮厚,可是她脸皮薄啊!
顾擎赫托着她的下颌,她脸小,下颌更小,他一手就能完全攥住:“好好好,还给你。”
他沙哑着嗓子,捧着她的头又亲了上去。
从干净精致的眉眼,再到她红润饱满的嘴巴,那个地方都照顾过了。
李浣浣感觉自己被他糊了一脸口水,他是接吻狂魔吗?
在家里逮着她要亲亲,在外面还这样,他有病就去治啊!
顾擎赫:“我把灵魂给你了。”
李浣浣做了一个干呕的姿势。
野隼目不斜视的开车。
吵吵闹闹的李小姐,比媒记镜头里显得更加灵动。
家主爱上她,似乎也是必然的事。
世界上只有一个李浣浣,谁能不爱她?
“李小姐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一道醇厚低沉的男声响起。
“?”李浣浣朝副驾驶看去。
他大概四十岁左右,五官普通,但是身材有型,气质冷峻,沉稳内敛,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保镖,像是保镖头头。
李浣浣:“你是?”
“柳风贤。”
“柳先生,我们见过吗?”
“先生不敢当,李小姐直接喊我的名字就行。在龙老爷子寿宴上,我见过您,当事人太多了你可能没有看到我。”
“哦。”李浣浣想起了那块黑龙玉佩:“你找我,是因为玉佩的事吗?”
“是的。”
茶室。
李浣浣又回到了这里,但不是同一间包厢,这里要更大一些,也更私密。
柳风贤:“请坐。”
李浣浣:“谢谢。”
顾擎赫坐在她身边,野隼则是在外面守着。
李浣浣:“龙老爷子送的这块玉佩太珍贵了,我当天就想着还回去,可是那个时候太晚了。今天你来了正好,等会儿随我去家里,我把那块儿玉佩还给你。”
柳风贤笑道:“李小姐误会了,我今天过来不是向您索要玉佩的。既然我家老爷子送给了您,那就是您的,您可以使用它。”
李浣浣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擎赫:“我今天本来打算约龙家的人出来,想把那块儿玉佩还回去,刚碰头就接到了你被围堵的消息。”
李浣浣:“原来是这样,那玉佩在你身上吗?”
顾擎赫:“在家里。”
出来赴约的不是龙老爷子,他怎么可能随便把玉佩交给龙家下属。
李浣浣抱歉的朝柳风贤笑了笑:“我拿着玉佩用不上,你劝劝你们家老爷子,把它收回去吧。我听说黑龙玉佩只有龙家家主才有资格佩戴,为什么老爷子把它送给我?”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你要是给她一个戛纳影后,她可以理直气壮的接受。
可是黑龙玉佩……她又当不了龙家家主,拿着干吗?
这玩意就是烫手山芋,搞不好她要卷进龙家内斗。
柳风贤:“原来李小姐是因为这个才一直要归还玉佩,那你大可以放心。这块玉佩只有握在龙家人手里,才能发挥它真正的力量,如果是外人佩戴,那就是龙家的贵宾。”
李浣浣这下心里踏实了,感情它不是玉玺,只是一个出入宫门的腰牌。
她和顾擎赫都太大惊小怪了。
龙老爷子又不傻,怎么可能为了一幅字,把整个龙家都要送给她。
过分揣摩,真是要不得!
顾擎赫眯了眯眼,看着柳风贤的眼神,多了一抹沉思。
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才让龙老爷子送出了黑龙玉佩。
柳风贤喝了口茶,双手交握,拇指摩挲着手掌。
他思量着问道:“李小姐,您的母亲还好吗?”
李浣浣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咳咳——柳先生,你说什么?”
顾擎赫给她擦了擦嘴:“小心点,把茶喝完了再说话。”
柳风贤:“抱歉,是我唐突了。”
李浣浣拧着眉头:“你问我母亲干什么?”
她一时间又脑补了许多故事。
李老太太不过四十出头,跟柳风贤年纪相仿,难道两人有过一段往事?!
柳风贤不确定的问:“您母亲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吗?”
李浣浣满头雾水:“说什么?”
柳风贤:“那算了,您当我什么都没问。”
李浣浣:……
话说到一半,你会被打死的,你知道吗!
可是她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再看看柳风贤的个头,他一拳锤过来,她可能会死。
既然玉佩的误会解开了,柳风贤起身就要离开。
“李小姐,替我向您的母亲问好。”
李浣浣满脸冷漠。
上次的魏叔叔,还有这次的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