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就是大竹春马!”
台下原本有精通棋艺的师生,还想上去和这名东阳学生过过招,可当听到他的名讳时,所有人站起的身重新坐下。
大竹豪杰,当世几大九段围棋高手之一,东阳崇古至今历史可排名第四的超高棋手。
而大竹春马作为大竹豪杰的长子长孙,从小便被爷爷教导棋艺,少年时期便已经在东阳围棋界成名。
长大之后,更是年纪轻轻便达到围棋九段,真正成名一战,乃是在未成年国际组,与少年棋圣柯洁的封神之战,虽然最后双双败给了机器狗,但棋艺足以得到国际围棋界的认可,哪怕在成人组也可称得上是顶级棋手。
大竹春马见到全校师生的摸样,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不屑。
“起源华夏,但如今华夏却无人一战。”
说着大竹春马看向裁判:“可以判定这一项我胜利了吧。”
“这…这……”
裁判看着百校师生,无奈摇头:“我宣布,围棋比赛大竹春马获……”
“看来还是得我来。”
刚刚走下台的叶天重新登台。
大竹春马一愣:“叶先生,您医术高超,书法的造诣更是达到很高的意境,怎么?您也会围棋?”
“会一点点,说起来我围棋上的师承和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
“哦?敢问叶先生的师承是……”
“博弈一盘,你不就知道了。”
“好,那就有劳叶先生赐教了。”
二人端坐棋盘两侧,大竹春马伸手向叶天做出请的动作。
“我大东阳帝国乃是礼仪之邦,遵守客随主便,白先黑后的道理,所以请叶先生先行落子。”
“好啊。”
叶天也不推辞,夹起白子落在棋盘中央。
“果然我家爱豆懂围棋,你看第一子就占据主动!”
“你懂个屁,在围棋界有一个顺口溜,那就是金角银边草肚皮,先手尽可能抢占四角和四边,上来一子下天元,这是菜鸟的做法。”
女生的崇拜,让不少百校男学生嫉妒,忍不住出口对叶天诽谤。
“就算菜鸟又如何,至少我家爱豆敢上台,你自诩精通棋道,为何刚刚被这个大竹春马吓得不敢上台?”
“我…我……”
一名喜好棋道,五十多岁的百校教师道:“叶大夫是不是菜鸟,不能以第一子下结论。
第一手下天元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不是菜鸟就是高手,一子天元定乾坤一步落,八方平。”
此时讲台上,大竹春马先是一愣,随即眉头紧锁的看向叶天。
显然他也不知,叶天为何用这一子天元的下法,但还是执黑子落在左下角。
叶天同样落下把白子落在大竹春马的对面位置。
大竹春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大笑道:“叶桑,百年前,我爷爷的恩师,东阳围棋之父,谷上大师与华夏千古第一棋圣较量,那位棋圣便是一子天元,随后落子与谷上大师相同,玩的一手模仿棋。
最后谷上大师败北,百年前的那场博弈是我师门之痛,如今你旧事重提,是再向我整个东阳围棋界挑衅啊!”
“挑衅又如何?百年之前的棋局重现不好吗?”
“好!当然好,百年前的那场棋局我爷爷研究了整整五十年,有着上百种破解此局之法,不巧,这百种破解之法我都精通,所以今日叶桑你必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