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除魔化内乱反伤了自己战力,尔氏开始提拔培养新力量,大办比武赛事,奖励优厚。
赖飞飞平素勤学苦练,天天钉在武场里面,赢过几场低代弟子的比试,头一回得了丰厚奖赏,高兴无比,换了好些全意门的好灵药寄回去给哥哥赖翔,又分些拿给帮她进来的时云走。
赖飞飞受了激励,一步步进步得眼界开阔,更加努力修武。
万川千岛漩涡依旧,前方岛屿发出一声凤凰天鸣,尔画蛇踏入沉寂火山,看到丰秀的美男子与老祖雅然品茗,凤凰相亲,隐世一般的悠闲清雅。
琼心姬的孙子、天下第一美男子尔妙范起身倒茶,一举一动风姿优美,将灵茶递给他。尔妙范微笑:“画蛇为家族掌事辛劳,请。”
尔画蛇接也不接,冷淡道:“不渴。尔氏是我本分之事,辛劳与否在本门主,不由你指摘。”
尔妙范无奈一笑:“画蛇,何必跟你父辈一样和我见外?”
尔画蛇淡淡道:“当年老祖可怜琼心姬孤苦无助,把那衰败妇人收容为妾室,是勉为其难帮她的门派。你与我们本来不同,你当有见外的自觉。”
尔画蛇是尔妙范之后好几代的小辈,对自己冷傲不礼,更对自己奶奶下这样侮辱轻贱的评论,尔妙范微微皱起眉,凤凰生气燃火,敌意的鸣叫起来。
尔画蛇身上打神鞭作响,冷冷道:“灼灼,回五行门!”
凤凰女回头看尔妙范,尔画蛇脸上透出不快。尔妙范对凤凰柔和一笑,凤凰展翅飞走。
尔画蛇对茶案后的人恭然跪下,对普通人似的白袍人说:“老祖。”
尔非我笑道:“画蛇,近来杀人杀得如何?可有享受?”
尔画蛇脸上一刺。
尔非我说:“你以为那个孽生子有用?”
“五行门中缺一土位,这半魔子正是阴体秽土。”
尔非我说:“既然如此,就是你用的不好。”
尔画蛇垂首。
尔非我像长辈一样慈和的说:“画蛇,掌握五行门更替的新一代,是否对你太难?”
尔画蛇如同受到千钧压力,流出冷汗。
尔非我温和含笑的注视尔画蛇,并不言语,尔妙范躬身为尔非我满茶。
尔妙范说:“清除魔染之徒,我也有所耳闻。虽然有人关联到向魔染之徒透露全意门之事,但也是无心行公事,以为共处的是同门同类而已,如此的都要诛杀,是否有些矫枉过正?”
尔画蛇冷然扫过尔妙范清润的双眼,开口反驳:“尔氏既然能收孽生子这类半魔杂种,便知人类魔族并非完全对立,尔妙范,反是多活了千百年的你还处于天真的人族正义。”
尔非我嗤然笑了,放茶抚掌道:“说得不错。”
尔画蛇继续说:“老祖,我杀的这些人,有在我父亲当位时起来的人物,或者自恃前功,因为跟随前任门主,以前人长辈与本门主而处,依恃资历互相盘联相结,对主人妄议指摘,不易调用,或者历事年久而油滑善钻空子,不能实用。”
“魔染之事一出,并未关联者,我故意让他牵连,孽生子不足道,将责任与起因最终归到它身上便可。”
尔非我笑:”孙儿,退下。“
尔妙范允诺行礼,一举一动风姿优美。
“你呀,我看你从小爱将诸事全部抓在手里,想得决绝,非黑即白。”尔非我慢条斯理的说:“可说霸道,也算得上偏激之性,小心被利用。”
尔画蛇低头:”谨听老祖教诲。“
“我并未想到什么都到我手中,最后它们一样归我所有。”尔非我微笑,“我知晓舍,也可以得。”
尔画蛇回道:“那是因为老祖开始时一无所有,所以不得不去屈身而求,后人画蛇承继家业,便当有如今尔氏的迫力和威严。”
尔非我玩笑似的说:“迫力和威严...你生下和上官德的儿子,那时可有这些?”
尔画蛇脸色一变,接着十分不快,以为耻辱。
尔非我微笑:“那时你是去试女人的能为,上官德钟情于你而不得,这一点不错,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
尔画蛇默然思索。
尔非我说:“之后你再未做过女子。”
”女人肉体脆弱,限制诸多,不过在情爱里周转,毫无意思,比不了全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