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是他畏惧父亲，还因自己的做法确实不妥。
“哲儿，你是一个人来的？卫姑娘呢？她有没有陪你一起过来？”
也不知薛云倩着了什么魔，随时随地会挂念卫璃。
鉴于双方不能耳语，隔空说话会被人听见，李瑞哲只好否认这事，避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薛云倩听到卫璃没有跟来，恍若晴天霹雳一般，万念俱灰地瘫坐在地。
李瑞哲透过牢栏看到母亲倒下，刚要改口，便见太子走来。
“这下好了，你们李家全员到齐，我终于可以开展计划。”
“你这家伙想做什么？”李瑞哲攥紧拳头，道。
“很简单，雨林宫不顾百姓的死活，开放要塞让异族进来；我得以牙还牙，否则朝廷将颜面尽失。”
看来朝堂上一些大臣的不作为，让太子感到十分憎恶。
他只需派人北上调查，便能知道要塞的守备情况。
力竭而退和留力而退，在本质上就是两个概念。
它不光表现了守军的决心，还能让朝廷看透雨林宫的心思。
“雨林宫引入异族来袭，那是她们自己的事；你不去找她们的麻烦，关押我们做什么？”
“你很快会看到我的意图，没必要给你解释太多；我劝你最好祈祷我赢，否则我一败退，黄泉就是你们的新家。”
……
……
在石城度过的第一个晚上，比卫璃想象地还要糟糕。
太子有意针对樊诗彤。
他虽不至于明目张胆找茬，可惩治下人轻而易举。
包括卫璃姐妹在内的三十多人，大半夜被宁安雨叫出，开展礼仪训练。
卫璃姐妹从没当过下人。
既不知道如何服侍别人，也不懂得下人的礼仪。
这不，她们几人笨手笨脚的情况，顿时引起宁安雨的注意。
鉴于她们乃女扮男装，男性.仆人的训练方式，和侍女并不一样。
宁安雨仔细观察众人，经过反复确认，识破大家的伪装。
她们被人抓了起来，分别关入五个房间，单独进行审问。
“你是谁？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卫璃忐忑不安地坐在屋内，有幸得到宁安雨的亲自审问。
她进来之后先看卫璃，沉默一炷香后，这才发声。
“回禀大人，我是文妃娘娘的发小，也是她最近新收的下人；我之所以女扮男装，皆因局势动荡，害怕身份暴.露。”
“你有什么额外的身份？李瑞哲是不是你们弄来的？”
宁安雨深皱眉头一下，问。
“大人多虑了，李瑞哲是雨林宫的通.缉.目标，我们再是胆大，也不敢冒险为之；至于我的身份，实不相瞒，我是和文妃接头的信使，传达雨林宫的最新指示。”
卫璃回答地不卑不亢，一字一句听着都没问题。
在如今这个复杂的环境下，卫璃等人的伪装，迟早都会暴.露。
樊诗彤提前给她们说过，一旦事有变化，就按照她设计的话术来讲。
本来在她的话术中，信使没有明确的对象，这样才能迷惑别人。
可卫璃偏偏自己假扮，一旦其他人说漏嘴，后果不堪设想。
“你这人看着挺实诚的，我还没用大刑，你就实话实说；不过我为什么相信你？一个身份那么重要的信使，怎么可能会轻易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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