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哈利警惕的看着挂坠盒,“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也知道我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你。”
“你现在不是正在相信我吗?”挂坠盒嗤笑一声,托着腮斜瞥着小哈利仍带着婴儿肥的少年脸蛋,“在这里听我这个……黑魔王的话。”
“我只是……”
“只是什么?害怕我对你下手?”挂坠盒起身,低调的长袍不合身似的拖地,和一群半大小子凌乱的寝室地面形成的对比冲击不小。
哈利默默的抽了抽眼角。
面容年轻的男人一双黑色的眼睛透着不明显的红光,他看着哈利,眼中没有主魂的暴虐,没有戒指的野心,没有金杯的沧桑,没有冠冕的伪善,没有日记本的掩藏在单纯下的小心思……出奇的清澈纯良。
不是说性格纯良,而是奇葩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做坏事,让人说不出话的‘纯良’。
哈利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下颔抗拒的往后缩,试图离挂坠盒远一点。
挂坠盒抿唇轻笑,伸出手勾住哈利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这个十几岁的孩子,他命中注定的对手。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眼睛的确很漂亮,很容易让人深陷进去……就像是森林中静谧的湖水……一个很适合养老,永远停留的地方……”
挂坠盒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远,俊美的脸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如果糟心事少一点的话……”
接下来的话哈利没有听完,因为更大的一声响冲进了他的耳膜。
“哈利……破特!!!”
哈利睁开眼,看清自己躺在医疗室的病床上,右边的不远处是刚刚冲进病房的,看起来丝毫没有关爱病人的常识的某个斯莱特林的烦人的家伙。
“你怎么敢,和伏……黑魔王偷偷的做交易?!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哈利疲惫的看了眼德拉科马尔福,再一次肯定他不明白斯莱特林们多变的小心思。
“闭嘴,花孔雀,我只是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
“哈?所以你认为正确的事就是像这样被绑成木乃伊限制在床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