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江云川被温雪凝拒绝，两人沉默许久，末了，还是温雪凝先开口问道。
“有一些线索，但还不是很清晰，问题应该跟那晚的停电有关。”
“谢谢。”
温雪凝把怀中的念念放回了房中，才朝江云川道。
只是后者侧过了身子并不看她，显然并不想听她说这些。
温雪凝没有勉强，而是拿出了自己刚刚写下的香水秘方，“这些都是我爸爸研究出来的，你先拿去竞标，应该能暂时压过楚氏。”
温景天从小就爱拉着温雪凝钻研这些东西，他研究出来的东西，温雪凝几乎都能背得出来，现在交给江云川一些，既能帮他快速发展实力，也算是两人之前约定的一部分。
江云川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有时候，钱货两讫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虽然有些抗拒，但江云川还是收下了温雪凝的方子。
温雪凝说得没错，只有他尽快在商界站稳脚跟，才能让楚荆南对温雪凝的影响减到最小，甚至消失。
但是……
江云川皱了下眉，温雪凝刚才的反应实在让人担心。
温雪凝肩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杀人凶手的罪名，温景天的死，虽然刚才温雪凝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但江云川真的担心，有一天她会彻底崩溃。
只是今天的情形，实在不适合他多说什么，塞给温雪凝了个手机，他就匆匆从公寓离开了。
沈氏最近从楚氏手里抢了不少大单，原本已经快要有跟楚氏分庭抗礼的趋势，白泽语却突然带着生父的家产从天而降，而且来往间不择手段，让人根本猜不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江云川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商界，只怕很快就要重新洗牌了……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楚荆南刚进总裁办，楚自明就把手中的文件朝他砸了过去。
从他接手楚氏开始，楚自明几乎没再管公司的事情。
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
楚荆南没有说话，只是捡起了地上的文件仔细看着。
楚自明说得没错，如果他不是因为温雪凝的事情分了神，白泽语也没本事搞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妙起的项目是楚荆南一直盯着的，根本不可能出现这些问题。
楚氏的业务面虽然繁多，但从楚荆南接任总裁之后，重心就慢慢转移到护肤美妆的方面。
妙起，就是楚氏最近花费众多新打造出来的品牌，受众更是定在中高层女性消费群体。
如果安全问题的事情被坐实，无论是成本还是订单，楚氏的亏损将是难以估量的。
“那白泽语是怎么拿出那些东西的？你到现在还不清楚？”
楚自明只觉得额角突突的跳着，如果没有今早的事情，他都应该按照计划陪杭若云出现在国外的旅游胜地。
而不是在这里看着楚荆南这混小子。
“我会查清楚的。”
楚荆南抿紧了唇，楚氏公关能力不差，更何况产品本身根本没有问题。
“我只给你三天，三天之后，如果楚氏还是这个样子，我会召开董事会，推举新人上来。”
楚自明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楚荆南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只是不管多优秀的人，如果一直都因为别的原因三心二意，迟早会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