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伙食一般，萧寒也不挑食，连吃了十几个肉包子，才觉得饱了，严强国又点了十几个包子打包放到包袱里，留着路上再吃。两人吃完饭，喝着茶水，打算休息一阵再赶路。一阵难得的凉风吹过，没有带来什么清凉，却夹杂着光头大汉的汗脚味，阵阵恶臭熏得人反胃。萧寒和严强国还好，已经吃完，严强国不愿多事，什么也没说，萧寒自幼打扫猪粪，田里上粪，对臭味有了免疫力，光头的脚虽臭，萧寒侧过身去，用袖角扇了扇，也没说什么。
一旁华丽青年正在喝酒，没有防备，忽然闻到这股恶臭，口中烈酒还没咽下，被呛得喷了出来，咳嗽不止。身旁刀疤汉子，拍着华丽青年的后背，帮着顺着气，对小二大叫：“小二，是不是你家养的猪，从圈中跑了出来？怎的如此臭不可闻！”
小二上完菜饭，难得休息片刻，听到叫喊忙跑了过来，他起身过猛，头还有几分迷糊，突然闻到一股汗脚的恶臭，险些熏死过去。顺着臭味找到了源头，看见光头大汉长的野蛮，又舍得花钱，点的肉食菜饭最贵，不敢得罪，跑到跟前，作揖赔笑说道：“大爷，您还有什么要点的么？”
光头大汉早已把肘子啃食的干净，把骨棒朝桌上一扔，满手的油脂在衣服上来回抹了抹，舌头舔了舔塞在牙间的肉筋，添了几次也没有剔除，伸出手指在牙缝里胡乱扣着，听到小二问话，便含糊的说道：“他娘的，你家肘子焖的不错，可惜爷爷吃饱了，什么也不用点啦！”看到小二还站在一旁，右手也不管手上的油脂还没擦净，抹了抹油光锃亮的大脑袋，让人联想这个油脑袋不会就是用猪油摸出来的吧。他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道：“TMD，那还站在这干什么？！难道还怕爷爷吃白食，不给钱？！”。
小二不敢得罪他，又不能让他拿着汗脚继续熏人，赔笑说道：“爷爷，赶路乏了，饭也吃过了，不如让小的给您打盆水，到外面晒着太阳泡泡脚，解解乏。”那光头大汉，把碗里的剩酒，一口干了，左手食指搓了搓手脚丫子缝隙，送到自己鼻尖，闻了闻一阵恶臭，也不在乎，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拍到桌子上，说道：“也好！快给爷爷打盆水，爷爷到外面晒会太阳”。小二见把问题解决了，哪里还敢多说，收起银两，拿了一张凳子，找了个稍微yīn凉的地方，摆到门外，跑回屋里，对光头大汉赔笑说道：“爷爷，您先去那休息片刻，小的马上把水送到！”。
对面邋遢老道看着光头啃食肘子，很是下饭，连自己点的素菜一口没动，就吃了两碗米饭，有些超常发挥，刚刚放下碗筷，没想到对面大汉抠脚，拿上来一闻，那股臭味熏的老道，没忍住“哇！哇！”大吐起来，把刚才的两碗饭，没全吐，也吐了一碗半。光头大汉见自己汗脚有如此杀伤力，也不觉得丢人，哈哈大笑，随着小二出去晒太阳了。邋遢老道边吐，边说：“麻痹的，原本以为老道就够埋汰了，原来强中更有强中手啊！”吐了片刻，胃酸都要吐出来了，佝着身子依到墙边，半闭着眼睛回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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