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沈曼塞上蓝牙耳机，拨通了张晓冉的电话，信号接入后，便听到努力压制着的哭腔。
遇到网络暴力的攻击，谁能扛得住？
别说晓冉，就连她这颗还算顽强的心脏，都会气到梗塞。
张晓冉吸了吸鼻子，尽量若无其事，“没哭啊，最近降温有点感冒，等下我去吃点感冒药。”
沈曼心一疼，这个丫头。
“跟我就不要逞强了，想哭就哭，手边有纸巾吗？”
她太了解张晓冉了，平时最怕事儿，一旦有棘手的情况落在她头上，她还是会心慌。
尽管职场让她成长了许久，骨子里的柔·软终究是无法更改的，所以沈曼不会鼓励她坚强，也不会站在某个高度告诉她一切都会过去。
那些话，其实半点作用没有。
不如让她尽情的发泄悲伤，在朋友面前痛快淋漓的哭一场，或许更有效果。
果然，听到沈曼的声音，张晓冉的委屈再也藏不住，呜呜的大哭起来，哭的越来越痛。
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诉苦，“这些人……嘴巴太毒了！都是键盘侠！随便敲敲键盘就杀死人！这个世界疯了简直……我以前还相信大部分人都善良，现在……哎，我真蠢。”
她说了很多话，都是自己的内心感受，并未触及怎么去解决。
沈曼应着声，安静听。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张晓冉的哭声才渐渐小了，她抽抽搭搭的，“你呢？你最近怎么样？好不好？我光顾着自己出气了，都忘了问你。”
张晓冉在山区那边，消息不太灵通，要不是事情闹大秘书给她打电话，她或许都不会看新闻，自然的，她也不知道季寒城和沈曼的动向。
沈曼不想再给她添堵，挑了几个开心事儿，重点是夸两个孩子，说他们想干妈之类的。
没提季寒城。
不管怎么说，晓冉现在是单身，再好的朋友，也不合适去秀恩爱。
张晓冉擦干净眼泪，鼻音很重，心情却好很多，“我也想两个宝贝了，过几天我回去，菜快收完了，等我把房子修修，不然长时间不住人房子坏的很快。”
沈曼全都依她，“行，你确定好时间跟我说，我让刘助理订机票，你网络不好，别自己折腾。”
张晓冉破涕为笑，“曼曼，你要是男人多好啊，我给你当老婆。”
沈曼一笑，“老婆，你想改嫁？”
“哈哈哈哈哈哈！！橘里橘气，我喜欢——曼曼你太好了，我怎么这么好的命啊！”
张晓冉被沈曼给哄开心了，下面就是整个事情的处理环节。
沈曼提出了几个方案，张晓冉在那边稍微配合即可。
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才挂断。
等办公室没有声音，刘冰雪才抱着打印好的资料进去，“沈总，都在这里了，目前能查到的内容。沈总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帮混蛋玩意儿！刁民就喜欢欺负老实人！他们就是看张总老实！”
沈曼撇了撇嘴，“脾气这么大？生理期？”
刘冰雪憨笑，“不是不是，我这人就是愤世嫉俗。”
说起来生理期，沈曼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这个月她的还没来。
而且……最近季寒城太勤快，又没采取措施。
可别是中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