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和声音，搞的沈曼心里发憷。
别说晓冉，她也起鸡皮疙瘩了卧槽！
沈曼趁他松手的功夫，赶紧把手给抽回去，“没事，不辛苦，我就做一年苦工，后来的生活其实还好。”
季寒城嗯了下，可心里依然反复回想着她的话，第一年做得多。
据他所知，女子监狱的手工，都非常磨性子，一做就是好几个小时，不管什么天气，什么季节，无差别对待。
沈曼那会儿才十九岁，还是个孩子，她怎么熬住的？
就算后来的五年，她没做手工，监狱那种地方，也会活生生剥掉一层皮。
这个小女人，再皮实，也是个女人。
照例，饭后季寒城开车送沈曼去上班。
等红灯时，沈曼说，“科目三我约好了，人家一听说是我，就马上给安排了合适的时间，都是看你的面子。”
季寒城点头，“科目四的理论看了吗？”
“看了，成绩不错，顺利的话，考完科三马上就能考科四，我很快就是有驾照的人了！”
沈曼一开心，笑的唇红齿白，烈日下，她的笑容单纯干净，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季寒城心驰荡漾，喉结滚了滚，只差一秒，若不是绿灯亮后面有人按喇叭，他一定会亲下去。
“刚好，车库有几台车，长时间不开，发动机都快老化了，你拿它们练练车，都是全套保险。”
季二少爷的潜台词是，你随便开，撞坏了算我的。
沈曼一想他车库里面随便一个都是五百万上千万的车，头拨浪鼓似的摇，“不不不，我自己买，买个普通的就行，你的车那么贵，我只是个新手，没必要的。”
“二手的要吗？”
沈曼：“……啊……哈？”
“你预算多少钱？”
沈曼不大好意思，坐在几千万的宾利车里面，她要说预算二十万，会不会太丢人？
于是她竖起两根手指，“我现在还没怎么存钱，先买个一般的。”
季寒城点头表示明白，“那就买我的好了，车库有台奔驰，几年没开了，卖二手也就二十多万，给你打个折，二十万送车牌。”
沈曼眼珠子差一点就飞出来！
季寒城要卖给她二手车？他的大奔？还送车牌号？
他的江A车牌，个顶个的吊炸天啊，要么6，要么8。
一个车牌都不止二十万。
“那你不是赔很多？”
“有放着不用赔得多？”
哦，有道理！
——
上午开完会，沈曼回工作看文件。
王思甜一脸八卦凑过来，笑嘻嘻问：“海伦，你跟周总一起去北京出差，感觉如何？嘿嘿，周总就带你一个，很偏心哦。”
看她的眼神，沈曼自动理解为，她误以为自己是周佑霆的女朋友。
“不如何，那边超热超干燥，我敷三张面膜还有细纹呢，下次谁愿意去谁去，我可不去了。”沈曼把出差过程形容的苦不堪言，绝口不提跟周佑霆一起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