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天的功夫,周全跟聂晓婉两个人将李三跟孙老大的详细消息都给弄清楚了。
因为张二是个单身汉,很多消息他们也没法子搞得很清楚,起码是他的生辰就无从查起。
等回到警署,周全将三个人的资料摆在一起对比之后发现。
李三跟孙老大的生辰八字并不相同,三个人曾经从事的工作也不相同。
李三是砌猪圈的,孙老大是木匠,张二就是个杂耍,几乎能动手的活他多少都会点。
聂晓婉有点急了:“这都是什么吗,他们之间居然没有相同的地方,这还怎么查?”
周全没有说话,还是在那些资料里认真的观察,没多久,他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他指着李三跟孙老大的八字日元说了句:“你看看他们的日元天干。”
“啊?”聂晓婉根本就不懂八字日元天干是什么,只说了句:“不都是丙么?这有什么稀奇?”
周全说:“如果能证明张二的日干也是丙的话,那这里边可就真的有问题了。”
“那都是迷信。”
“不迷信,你在看他们的职业,是不是都跟神像建造有着相应的关系?”
聂晓婉叹道:“到神像那里干活的人,不都得会两下子啊?”
周全摇头道:“并非如此,我之前问过丁真人,他们修建神像,都是几个正经的技工带两个小工干活,他们三个可都是技工水平的。”
“那这能证明什么?”
周全说:“暂时还说不好,我还需要想想。”
他说完话忽然间想起个问题,顺手又拿起来刚刚调查回来的资料,转身问道聂晓婉。
“你那边有没有孙老大外债的信息?”
聂晓婉在自己弄回来的材料中翻了几页说:“有,之前他的外债都是在赌坊,不过他的老婆因为怀疑是赌坊的人弄走了孙老大,所以卖了自己的不少嫁妆,还了赌债。”
周全疑惑道:“那就不对了,如果说是赌坊的人囚禁他,目的就是为了钱,不会对人怎么样的,既然是钱还了,那人就该回来了。”
“没有见到人,从他失踪那天到现在,一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周全跟聂晓婉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整个案子似乎被卡脖了,根本就无法继续下去。
此时,警署外边来了个身穿军装的士兵,他见到聂晓婉之后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
听了他的话之后,聂晓婉非常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她问:“我爹他怎么想的?”
“呃,小姐,团长是这样说的,我这只是过来传达,你看你是不是要跟着我回去,不然的话团长生气了,我这……”
聂晓婉知道这些当兵的都非常惧怕聂文远,所以他也没有为难士兵,说道:“好吧,我这就回去。”
周全还坐在那里琢磨着案情,似乎对聂晓婉这边发生了什么根本就没有在意。
他猛然起身道:“晓婉,跟我出去一趟。”
“啊?”聂晓婉也有点不知所措,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爹让我回家,说是有急事。”
周全没有拦着,直接说道:“既然你有事儿,那我自己去。”
说完话,周全自己出了警署,直奔张二家附近的一家酒馆。
因为他从调查回来的材料上看,并没有发现张二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就连平时自己喝点小酒也没有。
但他感到很奇怪的是,张二每年总有几次会去他家附近的酒馆里大吃一顿,也不少喝酒。
聂晓婉看着周全离开的身影,狠狠的锤了下桌子。
她嘴里嘀咕道:“真是木头疙瘩,我爹都要给我包办婚姻了,你这还好像没事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