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立刻将垃圾给倒了出来,将里边的纸张碎块凑齐,转身跟聂晓婉说:“今天有活干了,把这些碎片给拼接起来,估计咱们就能找到徐工头死亡的真正原因了。”
“这张图纸能说明什么问题?”
周全回头看了眼正在施工的现场,他冷冷的笑道:“偌大的工程,居然只有这么几个人干活,估计他们现在所干的活,跟图纸上的出入很大。”
说完话,周全将图纸收好,让聂晓婉将其他的证据也全都包好出了皇宫。
临走的时候,门口的警员还特地的跟他们打了招呼,他还真是看人下菜碟,有了军官帮他们说话,这警员也就不废话了。
出门之后,周全疑惑道:“你说那个军官是谁?”
“刚才他不是说是大帅的警卫连连长么?”
“你认识?”
聂晓婉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周全也淡淡的笑了声。
他说:“咱们待会去找韩半山,问问徐工头的家在什么地方。”
从奉天的特案大队出来之后,韩半山带着他们的法医老头去了停尸房,而周全他们直奔徐工头的家中。
奉天大市场的后身,一家民宅门前挂起了纸番,纸钱数十串,院中哭声连天。
周全跟聂晓婉进门后发现,一位中年妇女带着两个女孩跪在灵堂跟前,哭的昏天暗地的。
他们两个在灵堂前鞠躬,中年妇女却愣住了。
“你们是?”
周全说道:“徐家大嫂节哀顺变,我们是来给送徐大哥最后一程的。”
“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呢?”
周全说:“正常,我们是刚认识的,今天早上还想去找他来着,没想到他就这样了。”
“刚认识?”
周全示意聂晓婉将房门暂关,他低声说道:“嫂夫人咱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妇女起身,周全跟聂晓婉两个跟她走到角落里,嘀咕了起来。
周全说:“我们是警署的人,现在正在调查徐工头死亡的事,我们想了解一下徐工头平时有没有什么仇人,还有他的生活习惯如何?”
妇女两只眼睛紧盯着周全,良久没有说出话来,突然间,她好像是发疯似的,死死的扯住了周全的衣领。
“都是你们,你们这帮警署的人如果不是跟他要什么图纸,他能死么?”
周全一听这个,心中豁然开朗,看来他的判断是对的,那图纸绝对是有问题的,也是徐工头死亡的原因。
他说:“大嫂先不要激动,我们也是想给徐工头一个交代,你看看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警署的人要图纸徐大哥就出事儿了?”
妇女满脸的愤怒,一把一把的抓着周全,将周全的脖子上抓出了一道道的血印子。
聂晓婉实在是看不过了,她一把拉住了妇女的手。
“你干什么?再这样我就让你换个地方说了。”
周全看了眼聂晓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