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描淡写地回答，和灰头土脸比起来，越加显得他的牙白得出奇。
“你是谁？”陈学渊带着刑警讯问的口气，粗着嗓子问。
男孩听了，把手掌在自己的破T恤上蹭了蹭，上前对着陈学渊伸出手，要握手似的：“哦，还没打招呼，我大名叫叶雨时，叫我小雨就行。”
“叶雨时？！”袁亮听了，脱口而出，往前站到了男孩和陈学渊的中间，正对着男孩，仿佛要确认什么似的，仔细打量了半天。
男孩努了努嘴，人往后微微仰：“你，看什么看？”
“真的是你？”袁亮的视线始终不能离开男孩，“叶雨时？”
“怎么的？我们认识么？”叶雨时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我可不觉得我认识你。”继而他又笃定地否定了自己的问题。
“你是温教授的儿子不是吗？”袁亮说着，虽然温煦曾经亲口和他否认过这个事情，但是既然温煦否认的是不存在叶雨时这个人，那么他的所有回应都是不可信的。
叶雨时听到“温教授”三个字，似乎很反感，抿了下嘴，没好气地说：“你说温煦那个顽固的老头么？谁倒了八辈子霉做他的儿子？你这不是骂人么？”
“喂！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墙里面？”陈学渊推开了袁亮，仿佛嫌弃他说话太温柔似的，气势汹汹地对着叶雨时喊道。
但叶雨时似乎并没有被陈学渊粗鲁的态度吓到，没有转身只是用大拇指越过肩头朝身后戳了戳：“豁了那么大一个洞，自己不会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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