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长时间,在卫生间里干嘛了?”于新叶嚼着一截儿脆生生的黄瓜,言语间,流氓气十足!
凌子烈被她这么一问,来得及回答,脸先不受控制的红了。
“哦……我明白了,好了我不问了不问了,脸皮这么薄还敢在公共场合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你简直……”于新叶说着咋舌连连,故意调笑的样子,上上下下打量着,鄙视他。
“闭嘴!”凌子烈自知浑身张着嘴也跟她辩不清楚,便简单粗暴,想尽快结束话题。可是,说完自己又不甘心,偏偏又极想澄清,旋即解释一句:“我……什么,都没干!”
于新叶颇怀疑的眼神,定定的看着他,只别有意味笑着,不说话。样子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凌子烈被她盯得极不自然。他隐隐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不适感。
“看什么看,真什么都没做!”他极力想澄清自己。为免越描越黑,着急忙慌之下,又补充了一句:“老子不屑!”
“明白了!”于新叶一副终于释然的样子,拍拍他肩膀说:“你有这样的觉悟我就放心了。我今天其实帮田小萌安排了相亲来着。”
凌子烈顿时在心里被闪了一个大大的趔趄:“相亲……”?
自从田小萌进来,他便一直难掩一种喜悦-----就是终于有人肯在田小萌和他之间牵线搭桥缓和矛盾的喜悦。在他终于和她对上话,氛围有所好转的时候,便被告知:其实今天人家是来和另外一个男人相亲的?
凌子烈眼里心上愤怒的小火苗顿时噼里啪啦就少了起来。可于新叶显然不把他的愤怒放在眼里,根本没容他多问,便毫不留情的打断他,故作轻松的继续说:
“反正你们五年前都离婚了,之前她回来,你们虽然苟且了一段时间,但终归没什么正常的法律手续。我这么做一不违法,二嘛,就当替姐妹终身大事着想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