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这一次，高晓远是真的快哭了。
顾东流有什么事情，如果直接说出来的话，高晓远还不会这么恐怖，心里或多或少的，还能有点儿底。
可关键是。
高晓远最害怕的，就是顾东流现在这种，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也都不做，就是只是看着他们笑这一点，不管是高晓远还是李玉龙，心中都一直有种感觉。
接下来。
绝对没什么事儿发生。
“别啊。”
出乎两人预料的是。
顾东流却是一改常态，原本脸上的冰冷和不耐烦，只是瞬间，就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无尽的笑容。
顾东流是笑了，高晓远和李玉龙，算是彻底笑不出来了。
别说是顾东流了。
但凡是一个正常人，在生气的时候，也绝对不该，是现在这种表情吧。
根本说不过去的好不好。
“老大你说，我现在就去做。”
高晓远就差，直接跪在顾东流面前，去抱着顾东流的大腿了。
高晓远的心里，现在只有，唯一的一种感觉。
正在笑着的顾东流，就是在不停的，对着他们招手的死神。
“你就不能有点儿骨气。”
顾东流翻了个白眼，“我又不会说，直接吃了你。”顾东流算是明白了，高晓远算是什么时候，都不可能改掉，现在身上这些毛病了。
“……”
高晓远嘴上不敢说，但是心里，已经快把顾东流，给从上到下，问候过来一遍了。
顾东流是不会说，直接吃了他高晓远，但是顾东流这样，比直接吃了他们，还要可怕的太多好不好！
只是。
高晓远根本没有，任何开口的机会。
顾东流的声音，就已经再次响起，“我也想明白了，你们不想做的事情，我这个当老大的，肯定也不能逼着你们不是？”顾东流笑着看着高晓远，“否则的话，我和杨德志那个畜牲，又有什么区别。”
顾东流脸上的笑容，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锋利和凛冽。
反而带给高晓远和李玉龙的，是一种无比和蔼和慈祥的感觉。
再加上顾东流现在说的这些。
一度。
高晓远已经认为，顾东流说的就是真的。
高晓远深信不疑！
“……”
只有一旁的李玉龙，整个过程，始终一言不发，李玉龙的脸色，同样也是无比的凝重着。
李玉龙根本像不明白，顾东流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心中总有种感觉，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儿！
但。
看高晓远现在这种，兴高采烈的模样，李玉龙也是真的，不好意思去打断。
只能先看看情况再说。
“老大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高晓远眨巴眨巴小眼睛，抱着顾东流的大腿，那叫一个阿谀奉承。
顾东流微微点头：“我骗你干什么。”
“那老大我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