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是记得,不过我们都有两个孩子了,大典不办也罢,
近几年对外战事不断国库难免空虚一些,若你执意要办再休养生息两三年也不迟。”
女人会比较讲究仪式感没错,可霍施主给她的爱多得数不清,
这些仪式感有与没有早或者晚,于她而言就没那么重要。
南宫御笑,有力的胳膊一捞把女人捞坐在自己怀里,
宋卿低低惊呼一声,好在这样坐过许多次很快习惯,
美眸却是不满嗔一眼,而后慵懒的猫儿般倾下,魔鬼般的身材就这么趴在男人胸膛,
很喜欢这个姿势,很舒服,毕竟是女皇般的快了。
同样的南宫御也喜欢,只是这样的喜欢相较内敛,手掌骨节分明扣在宋卿腰窝的位置,
常年执剑的指腹粗糙,力道轻浅地摩挲似无意之举又似刻意,
“前几天我麻烦老祭司选了良辰吉日,就定在两日后,宋卿,你可愿下嫁与我?”
别人有的,他怎舍得让他的宋卿没有。
宋卿眼尾挑起,宫里的宫人这几日是比平时忙碌不少,
她说圆儿最近怎么看着神神秘秘,跟背着她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不过……
纤长莹润的手指,勾起南宫御轮廓分明的下颚,诱人采撷的红唇顺势送上暧昧至极的一吻,
纠缠、绵长,
四目相对,宋卿美眸里的笑意与爱意并存热烈燃烧炽热刺目,“嫁便嫁,说什么下嫁。”
相爱从来都是建立在彼此平等相互尊重上,
想着手不客气去拍男人屁股,“嫁给你就是了,起床,日晒三杆了都。”
有些想笑,在乡下办了一次酒席在私人庄园办了一场婚礼,现在又要补办一次封后大典,
这样算一算,她和霍施主都结三次婚了,最离谱的是他们现在大小团子都有两个了。
说曹操曹操到,
只听一阵小跑声,寝宫屋门被扣响长嬴小朋友稚气未脱的说话声也紧接传进来,
“父皇母后起床啦,圆儿姐姐都把午膳摆上桌啦!”
稚嫩的童音清脆悦耳,可谓是响彻整个凤鸣宫惊起檐角一片飞鸟,
寝宫内,沉溺于南宫御索求深吻的老母亲宋卿老脸一红,
纤纤玉手抵着坚硬胸膛将人推开,气息微微紊乱道,
“别闹,一点不知道节制,什么时辰了真是,生怕他们不知道我们昨晚做了什么?”
约莫一刻钟,
宋卿在圆儿的伺候下洗漱完踏出寝宫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手扒拉着膳厅门门边边的儿子,
南宫长嬴一双眼睛亮晶晶,眼巴巴期待地看着朝自己做走来的母后。
宋卿不解,走近后熟练伸手捏捏儿子手感极好的脸,“脑袋瓜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小皇子立马化身成小跟班外加小后腿,“母后,父皇说办封后大典,我可以做你的花童吗?”
宋卿好笑,母子两人一前一后跨过膳厅门槛,“封后大典是封后大典,和那边的婚礼不一样,不需要花童。”
“这样吧。”
南宫长嬴失落地低下脑袋,他好想参与父皇母后的婚礼的说。
知子莫若母,最主要的还是孩子太小有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
宋卿与早一步在膳厅里的南宫御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然,话锋一转尾音拖长,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