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
秦丽兰听见丈夫用这个词，莫名觉得刺耳和厌烦。
但是，就如同过往无数次聊天一样，她最终无力反驳丈夫的言论。
“所以，我应该对薇薇更好一些？让她锦衣玉食，为她的星途铺路。甚至，牺牲同样是养女的云汐的幸福，让云汐替她嫁给双腿残疾的顾司晨？”
秦丽兰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自责。
云龙山却笑道：“哎呀，云汐和薇薇能一样吗？薇薇是我们从小带大的，有感情。而云汐来咱们家才多久？她本来就是个替代品，你不必真把她当女儿看待。”
“所以……在你眼里，从来没把云汐当作女儿？”秦丽兰问。
“那是当然！”
云龙山说这话时，脸上甚至有毫不掩饰的得意之色。
而秦丽兰，除了觉得心里难受，确实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
只是，也越发觉得愧对云汐了。
秦丽兰幽幽叹了一口，终于点头道：“我可以同意投资叶蓉的新公司，但有一个条件。”
“好啊！兰你尽管说，有任何条件我和叶蓉都会满足你的！”云龙山大喜。
秦丽兰听他的语气，突然有些想笑。
怎么好像他和叶蓉才是一家人，自己反而像个外人？
但最终，秦丽兰还是没有纠结这个问题。
她只是轻声缓缓道：“我只有一个条件，如果云汐愿意去叶蓉的公司出道当艺人，你们必须签下她。而且，要真正给资源帮助云汐发展。”
云龙山闻言一愣，随即露出吃了苍蝇般的恶心表情。
“兰，咱们就不能换个条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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