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对付要债的那些人办法简单粗暴,他们怎么对季途,她就怎么还回去。
要债可以,打人不行。
南栀派私家侦探查到了那伙要债人的位置,气势汹汹找了过去。
办公室里。
大金链子坐在自己的真皮座椅上和小弟打牌,翘着二郎腿,旁边还有穿着清凉的美女给他捏肩,十分潇洒。
南栀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
想再敲门时,她顿了顿,这样出场不太符合她的身份,一点也不拉风。
只见南栀后退几步,直接抬脚,踹门。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不知道还以为她踹的是自家的门。
门开了,屋子里,乌烟瘴气,烟味刺鼻,那味道格外难闻。
五六个男人围成一圈正在打牌。
其中一个叼着烟的男人不耐烦的回头,嘴里骂骂咧咧:“谁啊!没看老子正打牌吗?有事等着!”
烟雾散了。
男人这才看清门口站着是一个女人。
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不知从哪儿吹来一阵冷风,男人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头皮阵阵发麻,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干什么的你?”
南栀不出声,顺手拿起门边的铁棍,有一下没一下的颠着。
算了,棍子也将就用吧。
南栀视线扫过大金链子,落在几个女人身上,缓缓开口:“女人走,男人留下。”
几个女人怕被牵连,慌不择路地跑了。
大汉们放下手中的扑克牌,同时站起来,戒备的盯着南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