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说真的！？”
“千真万确。”
林雨华带着郑成杰，开车前往春风楼。
八十年代初期，因为查的严，暗娼名妓已经很少，但还有些专门为有钱人提供的场所，比如春风楼。
春风楼建造的地点，是在一条古玩街上，里头最大一个四合院，门口挂着俩粉红色的灯笼。
几乎在海卫市有头有脸的人，都光顾过这里。
当然，光顾过这里的人，但凡被曝光出去，也都没皮没脸了。
关于这点，春风楼的保密工作弄得特别好。
除了陈婧，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获得这里的情报。
下了车子，郑成杰看到春风楼的大门，忍不住感叹道：“这里的妞儿，玩一次至少是一百块钱。”
“我也只听说过，第一次来。”
车子停在门口，一个穿着西服套裙，长发高高挽起的干练女人，恭敬走上前。
“先生，您是第一次来？”
“是。”
“请您把车钥匙给我，我们有专门的车库，可以停到更隐蔽的地方。”
林雨华摆了摆手，淡然的道：“不用，车子停在这儿敞亮。”
服务小姐有些为难，“可是……万一您的车子被人看见，怕是影响名誉。”
林雨华满不在乎，“来这里，我特么连底裤都打算脱了，谁还打算要脸？”
短暂尴尬后，服务小姐恭敬的道：“两位先生里面请。”
“嗯，不错。”
林雨华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百块，塞入了服务小姐的衣兜里。
她脸色变了变，语气生硬的道：“先生，里面有专门的服务小姐，但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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