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张政！”
“你做了什么事要自首？”
警察对面的男子微微低着头，迟疑了一会儿，才说：“我杀了启东集团的董事长。”
警察看了张政一眼，低头做笔录。
警察又问：“那你说说这个案件的经过，为什么要杀启东集团的董事长，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张政双手缴在一起，愤怒的说：“他是个禽兽，玷污了我两个女儿，我就只有两个女儿，他居然一个也不放过，你说我恨不恨他，你说他该不该杀？”
警察又看了张政一眼，低头做着笔录，过了一会儿，又问：“你两个女儿分别是谁？”
“张瑶和张茜，她们都是我女儿，哦，我的小女儿茜茜是华彩集团董事长秘书，现在就在警察局里被你们拘留了，警察同志，我女儿是无辜的，你们可不可以放了她？”
这时，一道不同的男声插了进来：“你放心，你女儿只要没有犯法，我们一到时间就会放了她，倒是你，既然你是来自首的，那你说说案发时的经过，你是怎么混进国鑫酒店，怎么把费董给杀了，并且嫁祸给华彩集团董事长郭豪的？”
张政抿了抿唇，说：“那天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记不太清了，毕竟是要去杀人，我又没那么大胆子，所以杀人之前，喝了几口酒，怎么混进国鑫酒店的，我忘了，我只记得，我看到费董，就狠狠地打了他一下，掏出了刀子，就把他给杀了，杀了人，我才反应过来，当时我就吓傻了，看到洗手间里有人晕倒，就把手里的凶器塞进了郭豪手里，然后趁大家不注意，避开摄像头逃走了。”
白警官冷笑一声，用力的一拍桌子，盯着张政说：“你知道吗？投案顶罪是什么后？张政是吧，我劝你还是回家吧，想要给你女儿顶罪，这么做是帮不了她的。”
张政顿时激动起来：“我没有替我女儿顶罪，我女儿什么事都没做，我为什么要替她顶罪，我说的都是真的，费董真的是我杀的，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白警官再次冷笑：“查？你以为我们没有调查过吗？再说了，就算不调查，我也知道你在撒谎！”
张政一怔，否认说：“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事实，对，我语无伦次，而且案发时的情况也记得不太清楚，但这件事真的是我做的，虽然我喝了酒，但我杀了人总不会记错，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汪瑞无奈的摇摇头说：“这位老兄，我知道你爱女心切，想要救她，那我问你，你知道死者是死在哪里的吗？”
张政毫不迟疑的回答：“我知道，他是死在国信酒店的洗手间里。”
汪瑞又问：“几楼的洗手间？是南面的洗手间，还是北面的洗手间。”
张政一愣，回忆了起来，当年他还是华彩集团董事长的时候，去过国鑫酒店，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他早已忘记国鑫酒店是什么样子，而且，都这么多年了，不知道国鑫酒店还是不是原来的样子，再加上，他来的太着急，没有打听清楚案发地点，想了想，说：“是二楼的洗手间？南面的？”
汪瑞和白警官面面相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