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医院那一针的药性极大,她这会儿四肢无力,完全使不上力气。
要是平时,就算再来两个汪天泽,也不在话下,毕竟她自幼学习搏击,也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这会儿却成了案板上的羔羊。
汪天泽趁着酒劲儿用蛮力把陆白月一路拖到了卧室,像扛一颗冬瓜一样,把她摔在了床上。
陆白月知道,汪天泽不过是想让她怀孕,但是为什么让她怀孕,她想得不够透彻。
陆白月和一个玩偶没有任何区别,即便,讨厌一身酒气的汪天泽,她也丝毫没有还手的勇气。
外面晴朗、天气大好,屋内却在时刻上演暴行,就算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夫妻,但这样的暴力,只要陆白月回到陆家,她就要面对一次,有一次算一次,她都不记得是几次了,每一次都要像狐狸一样狡猾地应对。
回这个家,陆白月是身心疲惫的。
汪天泽来不及去洗个澡,也没任何兴致来个有情调的前戏,他胡乱扯下陆白月的内、裤。
陆白月好像恢复了一点儿力气,竟然懂得双手撑在汪天泽的胸膛用以抵抗。
汪天泽一怔,却见陆白月手里拎着已被他扯坏的内裤,白色的内裤上有一大片血迹。
陆白月竟然来月事了,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