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姐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命竟然这么好,头一次出手就找到了潘鑫达。
她只知道潘鑫达有钱,却不知潘家做的是跨国生意。
而且最最重要的事,斐姐是潘鑫达第一个女人。
潘鑫达此前也没有谈过恋爱,坊间传言潘家的大公子有断袖之癖,常常和男性友人喝酒聊天到深夜。
斐姐曾经问过潘鑫达,为什么要答应她借钱,很明显自己是目的不纯的。
潘鑫达只是笑了笑说道,“一是我真的寂寞了,二是你足够年轻漂亮,三是咱两臭味相投。”
斐姐不高兴了,问他到底哪里臭味相投?
潘鑫达只是说,“我不喜欢曲意奉承又拐弯抹角的女人,更中意目标明确迅速出击的狙击手,你够直接够不要脸。”
虽然话不好听,但斐姐却在潘鑫达这里得到了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快乐体验。
读书、做独立品牌设计师,交朋友,由此认识了赵明朗的父亲赵勋。
他们在法国拥有属于自己的花园洋房,周末的时候,潘鑫达会邀生意伙伴来家里做客,男人们在屋子里抽着雪茄聊行情聊生意,斐姐则和太太们在院子里聊护肤。
斐姐以为,这辈子就是这样平顺了,自己是撞了大运,捡到了这么好的男人。
可是啊,潘鑫达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提过要娶斐姐的意思。
斐姐有了孩子,试着提过一次。
潘鑫达只是掐掉手中的烟,说道,“生下来就行了,给你两百万。”
潘鑫达有很多的钱,生个孩子只肯给她两百万,斐姐知道的,自己不能求太多,这是拉自己出火坑的恩人。
就算只是玩玩她,她也回本了。
他们在法国住了三四年,生下了潘嘉年。
潘鑫达十分喜欢这个粉嫩又胖乎乎的漂亮男孩,完全继承了两个人的优点。
因为儿子可爱,当初的两百万变成了一千万,潘鑫达还很慷慨地说,“有什么要求提出来,能满足你的,都会办到。”
斐姐想了想,鼓起勇气说道,“那和我拍一次婚纱照吧。”
潘鑫达有些踌躇,斐姐却笑嘻嘻的贴了上去,“你怕了?不过是照片呀。”
潘鑫达只是问她,“何必呢?我和你已经有那么多的合影。”
斐姐摇摇头,“那不一样,就算我没有婚姻,但是婚纱还是要穿一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