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和毛文龙的是是非非不多纠结了,反正两人都是吹逼。
如果非要在两人中选出一个比较顺眼的,那就看战果和损耗。刨去水份后的战果,谁花的少、战果多,谁胜出。别的都是扯淡。
李自成和张道濬闲扯几句后忽然想起个人。
“看你的《遵旨再纠疏》,和毛羽健不对付?有机会帮我收拾收拾他。”
“哦?”张道濬想不通一个流寇怎么能和御史有仇。
李自成叹道:“若不是他,我在驿站好歹有口饭吃,何必造反。”
至于真正主管裁驿事的刘懋,因为“后有自秦、晋、中州来者,言所擒之贼,多系驿递夫役,其肩有痕,易辨也。”
他已经被喷的辞官,马上要病亡于回乡路中。老刘可能还是个清官,棺材将在异乡停好几年才拉回老家。
张道濬一脸不屑,“裁撤驿站岂是区区一个毛羽健能办到?短毛别找借口了,一个打砸抢烧的流贼还要把自己夸成白莲花。你要真想找毛羽健麻烦,直接去他老家。因为他已经被弹劾是袁崇焕党人,落职归里了。”
“袁崇焕党人?你干的?”
“那是大理寺陆澄原奏参,关我卵事!”②某年乡试,一县脱科。诸生请堪舆来看风水,以泥塑圣像卵小,不相称故耳。遂唤匠改造。圣人大喝曰:“这班不通文理的畜生,你们自不读书,干我卵甚事!”
李自成笑了笑,“把你的飞鱼蟒衣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
“哪红火哪转去哇,不要得寸进尺。”张道濬站了起来,准备下逐客令。
“老哥,想不想杀鞑子为父报仇?我带你去。”
“你?就凭你?笑掉大牙!”
“崇祯七年,皇太极将会二次西征察哈尔,毫无疑问他赢了。等鞑子得胜回师,会顺路劫掠大同、宣府。咱大明靠不住哇。赵某不才,必将率领全军北上,与鞑子决一死战!”
“……”张道濬呆住了。
李自成端起凉茶喝一口,“老哥要是嫌杀的不够爽快,那么再过四年后随我进京擒王,继续杀鞑!”
“进京勤王……什么……你是贼寇还是官军……不对,什么七年,四年,你能未卜先知?”
“然!”
“无稽之言!毛羽健落职回家的事你怎么不知道?”
“那种小人物我理他作甚?晓得什么是蝴蝶效应吗?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至少五六年内,世事如常不会有大的变化,该发生的事情仍然会发生。”
“嘁!我信了你的邪!”
“深之兄,明年陕西各家反王将会再次大规模入晋。窦庄将被围攻三次,皆被你打退。你还带兵出击,斩杀了不少流寇。但是,别忘了你是从雁门关偷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