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婉和我在旁听席。
她非常紧张,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满手心的汗。
当最终认定是正当防卫那一刻,娇娇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久久起不来身。
第二天,我们去监所接娇娇。
但娇娇没出现,那位年轻的律师却在那里等。
他过来告诉我们:“钟小娇女士已经提前走了,她让我转告你们两句话,第一,她一定会好好活下去,活得比以前更好。第二,如果她这辈子有能力报恩,一定会回来再来找你们。若她这辈子没能力,下辈子当牛马,无论上你们餐桌还是给你们犁地耕田,她将义无反顾。”
我很欣赏眼前这位年轻律师,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这次太感谢你了!多少费用,你开个价。”
年轻律师闻言笑了,摇了摇头:“这次我不收钱,义务辩护。”
我和晓婉面面相觑。
晓婉说:“你该收得收啊,没有义务劳动的道理。”
年轻律师从口袋掏出来一张名片,笑道:“左老板,马女士,我叫秋玉锋,一直在京都律所工作。秋玉如是我妹妹,想必你们与她熟悉。”
我和晓婉一下懵了。
他竟然是秋玉如的哥哥?!
秋玉锋接着说道:“我常听妹妹和她男朋友念叨左老板,说你有大本事。至于什么大本事,我不知道。但左老板的仁义,这次我算领教了,向你学习!”
我心中顿时涌过一阵暖流和满足感。
这种感觉,在我替王欣和朱聪解决问题之后曾出现过。
麻辣个锤子的!
老贾那套人生理念,我叫他滚一边去是对的。
秋玉锋实在不肯收钱,我也不再纠结,忙叫他一起吃餐饭,叫上孙大胖和秋玉如。
秋玉锋看了看手表:“不了!我在南宁还有一个案子准备开庭,必须赶紧赶过去,有机会咱们再聚。”说完,他同我们挥手打招乎作别,上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