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走了出来,把黄三太奶的尸体给拎了回来,说想找一个地方,将它给埋了。
反正黄三太奶已经挂了,埋不埋无所谓,我们表示同意。
我转头对小熊说:“花儿,我在山上的时候,在你包里放了一张卡,里面有十多万,密码贴在了卡上,你去医院把瘤子给割了。”
小熊闻言,连忙罢手,说不要。
我生气了:“你救了我们命,这一点钱不要,是看不起我们呢?再说了,我早告诉你不白给,每年寄点腊肉来给我就行。你再这样子,以后别再跟我联系了!”
小熊被我呛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满脸委屈地答应了。
上山的时间也比较久了,我们收拾好身上的东西,赶紧下山。
死胖子的奥迪A8车还在山下维修厂,眼下只有一辆破摩托车,而且摩托车开上来也没油了,怎么下山倒成了一个大难题。
熊花说:“老盘叔有一辆牛车,可以坐牛车下山,就是有些冷。”
冷不冷的都不是事儿!
我们赶紧叫老盘叔准备牛车,给了他一千块钱。
老盘叔收了一百,说弄点酒钱花就行,不需要这么多。
我们只得作罢。
上了牛车之后,熊花站在村口与我们挥手作别。
熊花眼睛红红的,摇着手大声说道:“哥,你们一定要常回来看我啊!”
牛车不断地远去。
肖胖子瞅了瞅后面的熊花,抽了一抽鼻子:“这死丫头太单纯了!哎,相比之下,我们都被利欲熏了双眼。她这样的生活状态,虽然清苦,但也快乐简单。”
未升子老道说道:“我也单纯啊。”
肖胖子立马笑道:“你确实挺单纯的,就是太喜欢捡卫生巾,有些变态。”
我对肖胖子讲熊花的话深有同感,搭茬道:“其实吧,我自从干了阴行之后,老是遇到一些烂七八糟的事,更糟糕的是,还经常死人,老觉得自己掺和了乘负,心里一直挺不得劲的,有时晚上还老做噩梦。”
未升子老道闻言,说道:“乖徒弟……”
我无语道:“你别是老乖徒弟乖徒弟的,直接叫老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