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天开始,学校就正常上课,白梵也第一次体会到了人类小孩儿上学的日常。
十安也每天按时的上课,之前的那柄剑也没有再出现过,好像那天晚上的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每天上上课,和郁溱川聊聊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郁溱川最近有些奇怪,用她在网上学到的话来说,就是骚到不行。
被形容为骚到不行的郁溱川此时正开着车,脸上的表情难看的不行。
刚刚秦明旭给他打电话,说唐明远的情况不太好,语气十分的严重,他一听,就想到了上次白梵说过的话,连忙给曾秀瑾打电话,随后开车往唐明远的家里开去。
唐明远和父母一起住,现在唐成德也没有去公司,辛悦也没有去看画展,都在家守着自己的儿子。
从前天唐明远回来以后,整个人的状态就十分的不好,而且他这几天瘦了很多,整个人都脱了相,一点都没有从前意气风发的样子。
找了好几个医生来看,不管是哪个医生,都只是说他的生命力在慢慢的消退,可是身体却检查不出来任何的毛病。
秦明旭和余思清两人也跟着着急。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要是唐明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们得多难过。
没过多久,郁溱川和曾秀瑾就到了唐家,在看到躺在床上的唐明远是,曾秀瑾的眼眶瞬间泛红。
“这是怎么了?上周见他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
他压下嗓音中的哽咽,但是视线依旧放在躺在那里的人上。唐明远的呼吸此时已经十分的微弱,弱到好像下一刻他就要离开了一样。
辛悦的脸上已经都是眼泪,唐成德抱着她,但是手也在发抖。
“我们儿子到底是怎么了啊?好端端的怎么就这样子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小川,你认不认识什么医生啊,你能耐大,你帮帮阿姨吧。”
辛悦抬起眼看着她,平时精神干练的女人此时仿佛老了十岁一般,整个人的身上都透露出一种无力感。
郁溱川递了几张纸给她,摘下了没来得及取下的眼睛,一双眸子里充满了认真。
“辛姐,我觉得明远这次看医生没有用,我请了一个大师过来。”
他的话音落下,房间里陷入了安静,除了曾秀瑾以外,其他人都惊讶的看着她。
“三哥,你说的是白梵?白梵来了吗?”
“在路上了。”
在他出来之前,他就给白梵打了个电话,并让宋亭去接她。
“小川,你……”
唐成德有些欲言又止,他倒不是不信这些事情,只是这话从郁溱川的嘴里说出来,他实在觉得有些惊异。
“您不用担心,有什么事先等那个大师来看了再说,那位大师是我的朋友。”
听到这话,辛悦和唐成德神色莫名的放松了许多。
“要是明远这次能好,等他醒过来,就再也不让他没大没小的,好好的叫你一声三叔。”
这话郁溱川没接,只是看了眼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