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微微睁大了眼。
“太姥姥怎么又变成上次那个样子了？”
惊讶之外，更多的是心疼。
松开拉着苏半夏的手，她小跑了几步，又重新跑到了孙贺梅的病床前面，熟练地爬上、床，主动去拉住了孙贺梅的手。
“太姥姥别怕！小可爱在，小可爱在这里，不怕不怕……”
和上次的惊慌不一样，也许是知道了孙贺梅不论怎么样都不会伤害自己，小可爱这次也不怕手被抓疼了，反而主动学着苏半夏平时哄自己的样子哄起了孙贺梅。
也许是感受到了手上的温度，又或许是把小可爱的声音听见了耳中，孙贺梅终于平静了一些。没有那么激动了，口中一直喊着的话语也有些茫然地停了下来。
让小可爱身后还在思考要不要给外婆打一针安定的苏半夏也瞬间放下了给孙贺梅打安定的想法，微微松了一口气。
担忧地看了看平静下来的孙贺梅，苏半夏又看了看小可爱被孙贺梅反过来抓着的小手。
“手有没有被抓疼？”
“没有！太姥姥力气不大的，小可爱不疼的！”
小可爱乖乖地摇了摇头。
摇完头，又问苏半夏：“妈咪，太姥姥在喊什么啊刚才？她上次是不是也是喊的什么pai啊？”
pai？
又是pai？
苏半夏看着孙贺梅浑浊的双眼，也想不通她到底喊的是什么。
“妈咪也不知道。”
不过……她隐约觉得，这应该是外婆潜意识里非常重要的东西。
“也许以后我们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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