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椰和齐妙龄就在医学院门口的一个小餐厅里吃了饭,因为齐妙龄下午还有课。
“这么说,昨天你算是得到了乔泾霆家人的认可了?”
齐妙龄听了米椰说起昨天的事,替她感到高兴,但同时也想到了昨晚乔渭霄那落魄的样子。
心里莫名有点刺痛,昨晚乔渭霄跟她那啥的时候,曾经在迷糊中还喊过关沁的名字。
可眼前的关沁是她最好的闺蜜,她除了心酸就只有心酸了。
本来为关沁高兴的心情,忽然有点不是很好了。
“是啊,不过我不打算这么快跟他结婚。”米椰笑着回答。
“为什么?”齐妙龄惊问。
“我还想多陪陪爸妈呢,结婚之后就要出去单过了,我怕爸妈心里不舒服。”米椰笑答。
齐妙龄点头不语了。
内心里她是希望关沁和乔泾霆早点结婚的,他们早点结婚了,大概乔渭霄还能早点死心吧。
看见齐妙龄发愣,米椰把手放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你发什么呆呢?”
视线落在她高高的领子和丝巾上,她笑:“你今天怎么穿这么多,吃饭还围着丝巾,不热吗?解开吧?”
她说着就伸手帮齐妙龄解丝巾。
齐妙龄却非常紧张地往后缩了缩身体,让开了。
米椰一怔,直觉不对劲。
她跟齐妙龄以前很亲密的,曾经一度同吃同睡,还一起洗过澡,解个丝巾啥的,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怎么她反应这么大。
“怎么了?”她问齐妙龄。
“哦,没事,这两天颈椎有点不好,怕冷。”齐妙龄语气不自然地说。
颈椎不好?她没听说齐妙龄颈椎不好啊!
“要不要去我那做个针灸推拿?”这方面她擅长啊。
“不、不用了,就保暖就行了。”齐妙龄垂着眼睛说。
米椰心里有点狐疑,总感觉她有点什么事。
正好这时候服务员上了菜,米椰就跟她一起吃起饭来。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和齐妙龄一起去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齐妙龄不知道在想什么,脖子上的丝巾松开了也不知道,其中一角就滑。落下来,掉在洗手池里。
“你丝巾湿。了!”米椰惊呼一声,去抢救她的丝巾。
齐妙龄陡然回神,第一个动作竟然是去捂自己的脖子。
这个动作让米椰越发狐疑起来,问她:“你脖子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今天齐妙龄情绪有点不对,总是心不在焉的,她不怕别的,就怕她的身体有点什么事。
“没事,你别担心。”齐妙龄垂眼说。
“肯定是有什么事,你如果不说实话,我就会更担心。”米椰沉声道,说着就去拉她的衣领。
齐妙龄动作紧张地护,却到底还是被米椰将衣领拉下了一个角。
这一个角就彻底说明问题了,一个浅浅的印记露了出来。
若是以前,米椰也许一时想不起这是什么,但最近她被“泰迪乔”缠上,对这个东西就非常熟悉了。
“你!”她惊望着齐妙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