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吧，我给你倒杯水。”熊喵客套的道，说着，她朝厨房走去。
再次回来时，战梓枫已经坐下了。
熊喵将热水放在他面前：“战老师这次去湖州，是不是很有收获？”
战梓枫将她倒的那杯水捧在手里，温暖自己冰冷的手。
“嗯，进布料的合同已经签好了。”战梓枫回答。
“你……”他正要开口，却哽住了喉，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但，他还是将那难受的情绪给掩盖下去，看向她，问道：“你跟战夜凌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他亲眼见过的，那六个孩子，还有战夜凌对那六个孩子的态度。
“什么地步？”熊喵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那六个孩子……”他的话只说了一半。
但熊喵已经懂了。
她没有否认：“对，是我的。”
“也是……战夜凌的？”他问这话的时候，看着她，眼里透着期待还有紧张。
虽然，他已经猜到了结果，可他还是希望有那么一些侥幸，万一不是他想的那样呢？
熊喵垂下头：“是！”
战梓枫眼里最后的一丝期待，也在她的肯定回答中，全数破灭。
那温润眼底的光，也黯淡了下来。
他原本疲惫的脸，瞬间就失去了光彩，像是在回答她的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呵，我还以为我还有机会……”
熊喵听到了他的话，也看到他脸上瞬间失落的表情。
像是一个强撑意识的人，突然被抽空了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