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最后关头，战夜凌那双幽深的眼眸里，透着的依旧是王者的气势，以及对他的藐视。
他周身的气势更是强大到不容侵犯的地步。
这该死的与生俱来的气质，该死的王者的眼神。都让JIO看得咬牙切齿。
他恨得拿着手枪的手都在发抖。
他以为他以枪口对着战夜凌的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能很痛快，能看到战夜凌的恐慌，能看到他在最后关头对他求饶的眼神。
可这一天当真到来，他面对的战夜凌不慌不忙，眼神里依旧是那冰寒有威慑的气势。
丝毫没有对死亡的恐惧。
让JIO好挫败。
这种挫败感折磨着他。
让他的心都在备受煎熬。
“战夜凌，我真的会杀了你！”为了能让效果更强一些，JIO发出嘶哑的声音。
他以为他这样说，战夜凌就会害怕。
可惜他错了，战夜凌那如夜一般漆黑如墨的眼，深沉又锋利的盯着他。
“你的废话太多了。”他回应。
“你……”JIO气得咬牙切齿，呼吸起伏。
对准战夜凌的胸膛：“嘭”开了一枪。
战夜凌眉宇微皱，他直直的倒在地上。
在自首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准备，随时面对死亡。
凌炫寒让他自首，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他说再多，也避免不了这一刻的到来。
他在闭上眼睛之前，仿佛看到时喵笑着朝他走过来，她柔声的唤道：“夜凌，我会陪你，永远陪你……”
还能看到她甜美的笑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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