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大雨倾盆而落,风将水汽吹进走廊。
慕兰穿着裙子,冷的瑟缩了下,黑溜溜的眼珠也跟着转了转。
他刚刚是说吃保镖的醋了吧?
保镖是指贺南北?
霍经年吃一个保镖的醋?
哈!
还真是一个新鲜的笑话。
长达几十秒,她都在用沉默对着男人这张英俊矜贵的脸。
霍经年捏了捏她的下巴,“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不是很牙尖嘴利?”
“……”
是应该说话,不能因为一个笑话就被他左右思想。
说什么呢?
慕兰想了想,掀唇道,“我裙子被雨打湿了,你要不放我进去,能不能换个边,你站外面?”
霍经年,“……”
就知道她说不出正经话,但他还是期待她能说些什么。
可她这样插科打诨,他居然也觉得受用,就真的是一点逻辑都没有了。
霍经年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牵着她走到了门边,她刚要开门,他就按住了她。
慕兰讶异的看着他,“你还想干什么?”
男人的脸上有明显的不满,“我说我吃醋了,你连一个反应都不给?”
“……”
反应?
慕兰盯着他看了几秒,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霍总,辛苦了。”
霍经年,“……”
这女人存心惹他。
他微眯起眸子,“是不是想让我在你家门口强吻你?”
慕兰顿了顿,羞恼的瞪着他,“你要不要脸?”
“那你给点正常的反应,不然我很可能不要脸,反正我在你心里连绅士都是假装的,也不在乎多一条罪名。”
“……”
他可真是理直气壮。
慕兰笑了,“你不是不喜欢我这种类型么,既然不喜欢,那你的醋意充其量就是占有欲在作祟,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激发你占有欲的事,但是霍总,明人不说暗话,我不至于天真到,认为分开几天就会让你喜欢上我。”
霍经年单手撑在她身后的门上,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倾身贴着她,带着笑意的语气从她敏感的耳垂掠过,“喜欢这种事本来就没道理可言,不管是占有欲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我这刻吃醋了,你就得哄着我。”
“……”
呵。
无语!
慕兰的嗓音温温凉凉,“你自己脑子有病胡思乱想,我为什么要哄你?”
他勾着笑,薄唇擦过她洁白的耳垂,“吃一堑长一智,跟太太学的,被打的那晚我也做了个验伤报告,你不哄我,我只好让你的保镖过来哄我,嗯?”
“……”
保镖哄他?
把威胁两个字变着方说,他可真是个人才。
她挽起唇角,“我倒是很期待看到男人哄男人的画面……嗯……”
他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
慕兰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腰一下就软了,“你疯了!”
他加重了力道。
她的手不自觉就抓住了他腰两侧的衣服,声音都不自觉的娇了,“疼,霍经年,你别这样……”
他松开齿关,声音低哑,“别哪样?”
“……”
在她家大门口,他就这样胡来,太无耻了!
慕兰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