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清是清楚原主对刘氏的影响很深,她跟孟怀德之间改变的快,但跟她之间时不时还会本能害怕,所以就夸她一句,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过她也不是闭着眼睛说瞎话,这刘氏长的确实不错,之前营养不好吃的少,整个人都蜡黄的,也没新衣服穿,整天有忙不完的家务,不说丑,但是个十足的黄脸婆,现在好吃好喝,在加上有新衣服,还有每天一碗羊奶,她整个人的起色都提了起来。
刘氏五官小巧清秀,那脸也就巴掌大,不说倾国倾城那也是小家碧玉,啧,孟云清想到自家老二那憨厚的长相,刘氏嫁给他,还是她家的猪拱了人家的大白菜。
正在外面赶着马车的孟怀德不知道被自家老娘念叨,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看的边上早就手痒想赶马车的孟怀恩一脸关心的从他手里拿过缰绳,“大哥还是让我来赶马车吧,你看你都被风吹得感冒了,一会到家可得让二嫂给你煮点姜汤喝,你这身子骨到底是弱了些。”
孟怀德揉着鼻子,就憨憨笑着说是,也没多想,可能是最近都不下地干活,每日就是处处
“多......多谢娘夸奖。”刘氏害羞的有些结巴。
孟云清想着自己之前的问题,又问着刘氏,“我今天出去逛了逛发现咱们这边卖胭脂水粉的铺子很少,也就荣华街那里有一家卖胭脂水粉铺子的,而且生意也是很清冷,且我也看咱们这边的人都不施粉黛,全都素着脸,不都说女子爱美吗?”
这可是孟云清头一次像刘氏询问事情,刘氏心里很高兴婆母可以重视自己,其他事情她不懂,这个倒是知道些的,
“娘,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咱们北城这边比较穷,爱打扮的都是南城那边的有钱人家,咱们这边能有好吃的就已经很欢喜了,大家对于打扮上没有那么在意,只要脸干净就行,而且胭脂水粉这些卖的也不便宜,我没嫁过来之前,我父亲教的一个学生家里有些富裕,他娘就喜欢抹胭脂,我娘当时跟人家聊天,我在旁边听了一嘴,那一盒胭脂里面就几张红纸就要一两银子左右。”
刘氏回忆着都很吃惊,虽然她们身为女子当然都很喜欢胭脂水粉,奈何太贵了,一两银子都够一家几口人吃好几个月的饭了,有这钱还不如去吃好吃的,花在这些表面东西上,实在是太浪费了。
原来如此。
孟云清心中了然,她今天下午去溜达的时候倒是没去那胭脂水粉铺子里瞧瞧,自然也就不知道交钱了。
不过她在心里换算了一下,胭脂就是现代的口红,一盒一两银子,可不相当于现代的那些奢侈品大牌口红吗?几千上万块钱,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费得起的,也就只有家底厚实的人家才能当个日常用品。
他们这些平民,有点小钱,只要讲究吃好穿暖就行,这也是吃食店开的多的原因,毕竟一两银子可以吃多少美食,但那一盒胭脂够干什么用。
到了家里,刘氏就去厨房做晚饭去了,孟怀德和孟怀恩两个将马车弄进来,又将马喂了干草和水,这可是他们家最值钱的东西了,两兄弟爱护的不行。
“老三,这个点仁济堂关门了吗?”孟云清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抱着汤婆子取暖,望着已经黑透的天问着正在专心给马擦洗的孟怀恩。
孟怀恩一听她的话,立马扔了手里的抹布,急急忙忙的跑到她跟前,关心问着,”娘,你咋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