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德拿着煎好的安胎药,正一勺一勺吹凉了,贴心的送进她的嘴里。
刘氏已见到孟云清来,立马苍白的脸色多了些红润,赶紧对着孟云清道,“娘,您来了。”
“好好躺着,现在养身体要紧。”孟云清温和开口,走了过去,搬了个凳子在床边坐下。
还笑着打趣孟怀德,“你现在越发的出息了,对你媳妇这么细致入微呢,让我这个做娘的都羡慕。”
刘氏立马就误会了,赶紧说,“娘,您放心,在怀德心里还是您这个娘最重要!”
见刘氏着急的样子,孟云清赶紧安抚她,“我就是开个玩笑,在我心里啊,我是希望他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这个做娘的,你们明白吗?”
刘氏和孟怀德不懂,疑惑的望着她。
“你们是夫妻,那夫妻自然就是一体,以后是要互相扶持一辈子走到老,也是最懂彼此的人,自然要将对方视为最重要的人,甚至连孩子都比不上,你们懂吗?”
他们现在是有感情,孟云清也想趁着这个时机与他们说说这个道理。
刘氏和孟怀德听的有些懵懂,却也还是应了下来。
孟云清这才问着,“宋词啊,大夫可是说你的怀孕有三个月多了,怎么一直都没有将这事情告诉我们?”
“娘,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们的,我……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有了身子。”
刘氏就怕孟云清误会和自己离了心,着急的解释。
“我身体一向不大好,月信总是有时来有时候不来,就是有半年不来也是有的,所以这次我也没有多想,哪成想我竟然是……”
刘氏说着才注意到这边上还有自己丈夫在,竟然在自家丈夫面前说起月信这种事情。
她顿时觉得羞涩难堪,一下原本苍白无血色的脸这会直接爆红成了熟虾一般红。
孟怀德也是有些无所适从,端着药碗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云清知道古人向来,对于这方面的事情都比较隐晦,瞧这二人窘迫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但到底是忍住了。
“今天那四个伙计,我已经让人拉去后花园,当着所有下人的面乱棍打死了,也都是按照规矩办事。”
孟怀德听了孟云清的话点头道,“你要做的对这些人就应该乱棍打死!”
其实孟云清是不想弄死这些人的,毕竟之前她可是生活在社会主义死刑,那是最高的处罚。
她并不能接受。
可经过这次的事情孟云清才发现,时代不同,有些想法也必须要改变,若不做绝,之后这种事情还会发生。
这次是运气好,万一下次运气不好,只怕是后悔都来不及。
“对了,宋词我问你从这次的事情你明白了什么?”孟云清正正的看着刘氏之前她对这些下人都狠不下心来。
这会差点这些人害死了她的孩子都说为母则刚,她应该会有所改变吧。
果然刘氏跟孟云清想的一样,她眼中露出愤怒,“娘以前日子苦,我觉得这些下人就像以前的我们,所以我每次都会心软,对于他们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我现在发现,这有的下人他就是得了便宜会卖乖,若不及时阻止,就会造成我今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