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这样,倒不如自己身入险境,摸清楚后面的人的底牌之后,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心里有了自己的记量,看着管事说话越发冷静:“待会儿回去帮我递个信给怀德,就说这件事咱们都交给官爷去做,若是鲜满堂真的是无辜的,官员们必然会还我们的清白,让他何老二不要为我担心,青天大老爷一定不会冤了我。”
“是……”管事死死的捉着那男人的手,他回答孟云清的声音发着颤,“老夫人这一句可千万要自己保重,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会原封不动的带给打爷和二爷。”
管事不傻,今日的事摆明了是别人的算计,他要是真的不好好的听孟云清的话,那么必然会让事情的走向越发糟糕。
出了鲜满堂,孟云清手上倒是没带镣锁,只是身边跟着四个捕头,她到底是有些受宠若惊。
当然,如果从鲜满堂到县衙的路上,那些百姓不是用那样看热闹的表情盯着她就更好了。
一到县衙就被关到了牢房中,那总捕头或许是今日闲得很,将孟云清送了进去后还特地靠在门边盯了她好多眼。
“大人总是看着我却一句话都不说,真是让人觉得奇怪,莫非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大人惦记着的?”
孟云清在牢房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她笑眯眯的看着那总捕头啧道:“只是可惜,今日出门的时候身上没有带银钱,刚才从店里出来的时候也仓促,所以实在是拿不出钱来孝敬大人你了。”
“我不是为了你的钱。”总捕头依然是那副冷漠的神情,“我只是好奇,是怎样的手段能够将那人中毒的时间算的那么好,今日衙门的活不算轻松,可来报官的人却好像是将每分每秒都算计好了一样,我和手底下的人刚刚坐下没有休息多久,就又被拉起来到鲜满堂去了。”
他不解的看着孟云清,抿唇思索着这其中的原因:“我没去过鲜满堂,但是听人说你们家的锅子卖的不错,但一个卖锅子的,又能得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让他花这样细致的心思来算计你呢?”
总捕头可并不认为今日的事情是一桩简单的中毒案,刚才走在半路的时候,送了两个男人去医馆的兄弟就回来说了,中毒的人没了,另外一个好像是他兄弟,现在在医馆嚷嚷着让孟云清血债血偿!
说的也是有趣,这锅子不是孟云清做的,也不是她在后厨时时刻刻的盯着厨师,既如此,那兄弟不怪厨子,也没怀疑过上菜来来往往的小二,反而是直接一门心思的怪罪孟云清,这其中的疑窦,很难不让人深思。
“能够被那样心思深沉的人算计,还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呢?”
孟云清双手环臂,她右腿搭在左腿上,神态悠闲好像并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大人的怀疑有凭有据,只是我思来想去,确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得罪了谁,不过我相信衙门是会还我一个真相,自己没有做过的事只要不承认,那脏水应该是不会泼到我身上来的。”
她说完后有看着那总捕头:“不过还是要感谢大人,这牢房条件不错,被子也还算是干净。”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总捕头对她很算是照顾。
不但是单人牢房,而且这牢房环境也还算得上干净,当然,最得孟云清心意的还是那没有一丝异味的被褥。
她进来的时候就翻看过了,这被褥应该是新的没有人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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