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也喜欢看电视了,我们这是前段日子举行了个端午宴会,原县的领导莅临现场,就举行了一场特别盛大的宴会。”郝好笑着解释。
“我就说呢。”老爷子点头表示理解。
“先进屋坐坐,一会吃完饭再去山上逛逛,正好我们桃花坞最近樱桃红了,可以一边逛,一边摘樱桃。”郝好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众人,随后笑着开口邀请。
“行。”众人点头。
下河村郝好家再一次热闹起来。
而原县的胡晓家,上一次胡丽丽在胡晓家晕死过去后,这都已过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了,自她醒来后,就自此没有来过胡晓家,因为她发现胡晓精神有些错乱,而且整个人神经兮兮的,她怕自己被自己的堂姐给害了性命,为此便躲了起来。
胡晓自从那日后,身体就更加不怎么好了,虽然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明白自己得了某些不知名的病,所以她便会日日洗澡,今天还没到中午,她就一人扎进了浴室,打开了淋雨的浴头。
哗啦啦的水声浇在了浴室的瓷砖上,水珠并没有立即顺着下水道留下去,反而溅起十厘米高,然后飞溅在墙壁上。
四周雾腾腾的气很快笼罩了整间浴室,胡晓快速的脱掉衣服,然后站在浴头下,任凭热水斗头落下。
忽然,胡晓好似发生了某些不可解释的病症,她浑身颤抖着,牙齿不停的上下哆嗦磨蹭着,随即身体也是不受控制的颤栗着,她的手呈痉挛状,面部肌肉抽搐着,嘴唇呈青紫色,浴室的温度越来越高,没多久,氧气耗的差不多了。
人的求生意识是极其强烈的,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你一定要活着,你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眯着眼睛,急促摸索着关掉花洒,甚至连撞到了手都没感觉到,扶墙慢慢蹲在地上,全身止不住地发抖。从大脑到耳鼓里嗡嗡作响,让她一时竟然分不清意识和现实,足足过了半晌才听见浴室里一声声嘶哑急促的喘息,仿佛狼狈不堪的困兽,那是她自己。
不行,不行,她得好好的活着,她要重新以一个新的身份过日子,如果过不去,她便要弄个鱼死网破。
她一遍遍的强迫自己振作起来,这样下去会死的。
说不清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还是渴求,让她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起身用力抹了把湿漉漉的脸,用浴巾随意一裹走出了简陋的浴室,出门时侧影在水汽朦胧的镜子里一闪而过,不到一年时间她就瘦的皮包骨了,全然没有以前的健康和美丽,看看镜子里那张蜡黄没有血色的脸,再看看凹陷进去的眼眶,着实长的真难看。她嫌弃的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又低头看了眼锁骨,瘦骨嶙峋,放一个鸡蛋也都是绰绰有余的。
大概嫌弃了自己一会,她出了屋子,整个屋子没有拉窗帘,外面的光照不进来,灰蒙蒙的就不像个人住的地方,不过她一点也不在意,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点点的走过去,黑色地板上留下了一行湿漉漉的脚印。
穿过客厅,进了卧室,卧室双人大床上胡乱堆着几件换洗衣物,胡晓抓起一条宽松的背心套上,精瘦没有肉上身很快就遮盖在了宽大的棉布背心下,然后她又找了条裤子随意穿上,然后,她从床上拉过一个盒子,里面装了她和她母亲以及父亲的照片,掏出照片,所有照片票在床上,一张张看两遍,期间整个人都是湿这眼眶的,藉由这个过程终于把心定下来了,混乱的大脑也渐渐恢复平常的镇定清晰。
她跪在床上,摸了把眼泪,又将照片一张张小心翼翼的装了进去,掏出薄薄的账本来一笔一划记着别人永远也理解不了的东西,上面有她的心事,也有她的工资,更有她和爸妈过去美好的时光,还有被胡定邦冷眼冷心对待的事情,总之多的让她喘不过气来,但也提醒质着自己不能这么轻易地就去死了。心神刚刚恢复平静,然后她才锁好盒子推回枕头下,起身如释重负地松了松肩颈,长长吐出一口气。
巨大卧室的墙上挂着时钟,秒针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已是白天的十点多了。
“咕咕”肚子不由得叫出了声,她面无表情的扭头出了卧室,又进了厨房,当瞥见那盆花时,她的眉头微簇,然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手脚利索的洗菜下面,整个过程不到半个小时,当一碗热腾腾的面上桌后,她一手拿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一手端着杯温水轻轻的抿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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