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顾裕回答的毫不犹豫，但是面对顾烨之，他也客气尊重，耐心的解释：“大哥，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告诉你。”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追问了，我带念念先回家了，如果需要我帮忙的，你再找我。”
“谢谢大哥。”
顾烨之笑着离开，走到不远处正在等待的顾念旁边，温柔又严厉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顾念双手背在后面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随后在顾烨之揉了揉小脑袋下，她又吐了吐舌头，重新喜逐颜开。
父女二人这温馨的一幕落在了顾裕的眼底，让他心底一阵触动，可能多的是事情还未尘埃落定的恐慌。
他收回了目光。
而不远处，程毅也把父女二人的互动看在眼底。
他目光微动，一直注视着他们，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坐在他旁边的程维在这沉寂的气氛中开口，“哥？”
程毅回神，看向自己的弟弟，目光深邃。
程维被他看的心底发慌，于是先一步认错，“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我以后改过自新好好学习好好做人，只要哥你……你别让我去部队就行……”
他不想天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程毅说，“部队没你想的那么辛苦。”
说完，他还伸手去撩了一下程维额角的碎发。
因为紧张，程维早就额角冒冷汗了，程毅摸了一手汗，皱眉，收回了手。
而程维也被他这亲昵的动作吓的浑身僵硬不敢动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喘气，问道：“哥……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些不正常……”
以前他被逮到，他这个刚正不阿的哥哥总是跟铁面佛一样，冷着脸，冷着声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试图拿各种钢铁纪律或者条款来让他回心转意。
可是今天……怎么就多了一点……一点慈爱？
程维不敢说话。
而程毅也发现了自己不太适合慈兄这一款，脸又板了起来，“你既然不想去部队，就给我在蕴城好好待着，不许再去那样的场合。”
“我们家世代从军，门风清正，不能败坏在你手上。”
“知……知道了……”
“希望你是真的知道了。”
程毅目光严肃的看着他，“一会儿我让陈叔送你回家，在家好好反省，三天内不准出门。”
“哥……那你干什么去？真去帮顾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