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丹眉心蹙了一下，这么巧？
随便一个地方，还都是柏秋月来过的？
她目光望着那掌柜，问了一句：“真的？”
“那当然是真的啊！就姑娘你手上拿的这款，柏大小姐前两日才刚带回去几盒了！说是要送给她娘亲的！那大小姐也是真孝顺，常年都替大夫人来买胭脂水粉！可见我们家东西好用吧？而且啊……”
老板娘凑近一些，故意压低声音，朝着三人说道：“柏大夫人可不是什么大美人，可人家可是一直稳坐大夫人位置不倒！都传闻柏老爷的小妾以前多么漂亮，可柏老爷也没对小妾和那庶女有多好，这不打扮的女人，总是逃不过人老衰黄，不打扮就不受宠！”
柏以丹抿了下唇，目光静静望着老板娘，微微一笑之后，老板娘以为她喜欢听这个故事，便甩了甩手里的手帕，接着说：
“然后你们知道结局如何？柏家那小妾死了，女儿还被卖给穷人家做共妻，这些柏老爷都没怪罪过大夫人啊！说明什么？说明柏大夫人更讨柏老爷喜欢！整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柏老爷看了自然动心！你说说就柏大夫人这么一个普通长相的女人，用了我们家胭脂水粉都能迷倒柏老爷，几位姑娘这么漂亮，用了之后还不得成了万人迷啊？”
老板娘说完，就一脸期待地望着柏以丹三人。
她想几人肯定会欣喜她这一番奉承！
可是三人都没有反应，倒是两个将视线看向了三人中最瘦弱的女子。
老板娘眯着眼睛，也随二人看去。
只见柏以丹似笑非笑，问了一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