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像她不是第一次一样。
男人真奇怪,封建思想的男人更奇怪。
江徊对着营帐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而在营帐里耳尖泛红的墨子痕还在平复着心情。
差点露馅就要直接摁住她亲了。
墨子痕回头看着床铺上的袋子,从刚开始的站立,到现在已经倒在了一边。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江徊的主动,但是主动过头了。
反而让他感觉像是一种试探。难不成他之前漏了马脚?
不应该啊?
墨子痕回忆了一下今天跟江徊的接近程度,除了给她按摩了一下脖颈,其他也没多少逾矩的行为。
“……”
哦豁。
原身不会这么熟练的给一个人按摩啊,他还真漏了马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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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墨家军兵分三路,由江徊,墨子痕,墨子介三人带着一队往云城附近方向埋伏进攻。
墨子卿带一队守在外围的线上。
剩下的季渊则带领墨家军的精兵以及他手下的一些人直逼西城。
要把人逼走。
剩下的,无论走那条路,亏的都不会是他们。
江徊为此,特地让人留出一部分毒箭给季渊准备。
一直到西城不远处,季渊让他们停下来,把善于箭术的几个弓箭手叫上前,“对准城墙上的士兵,直接射。”
弓箭手二话不说,拿过背后箭筒里的箭,举起弓就对准西城城墙上的人。
毒箭划破寂静的空气,带着点扭曲的嘶鸣声。
精准无误的射穿了一个人的胸膛。
其余的人纷纷警钟大作,还没来得及做防备与汇报里边的人,纷纷都被毒箭射杀。
“停。”季渊抬了抬手,特别冷静的观察了一下,偏头,跟身旁的人说道:“你带一队,埋伏在后城门,人一出,就让弓箭手把剩余的箭都用掉,不要靠太近,对面一有要靠近的举动,你就放信号。逼他们撤退。”
那人立马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做!”
“其他人,做好警戒,跟我走。”季渊拍了拍盔甲上不存在的灰,声线轻淡,却是十分的笃定。
与此同时。
城内某处。
“报!季渊已带人攻至城门!并且是有备而来,城门上的士兵都被毒箭射中,已身亡!”
站在最中间的男人话都还没开始说,旁边的人脸色就已经变了,“怎么回事?!对面来了多少人?!”
“暂时不知,底下有人曾看过一眼,光是季渊身后的就约莫有三千多人!”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等我们明天要撤退了才来!”那人低低骂了一句,又请示了一下面前的人,“主子…你看?”
“先撤退,直接打对我们没好处,按上次的路线。往云城走。”
“可是去云城的路确实是远的,万一对面有埋伏……”
男人斜斜的睨了他一眼,“你们不是已经打探得很清楚了吗?我们绕中路,再去云城。”
他不打没准备的仗,也不打必输的战。
撤退是唯一的好办法。
再者,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留在这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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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徊没禁住,连着打了两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