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还是换你们经理过来摇盅。”
在玩第三局时,又有人给我让了个座。
我端坐在荷官的正对面,脸上带着迷之微笑。
赌客手气走旺的时候、赌场便会耍些小手段,“换将”就是他们的常招。
只不过,这种情况下,赌客反而主动提出这个要求的,我估计极为罕见。
在其他人看来,能提出这个建议的当事人,不是自信过头,就是愚蠢过头。
之于我自己而言,不过卖个口乖罢了。
相信在第二局清赔之后,赌场里的人,就已经盯上了我,同时认出了我。
所以,三局过后,他们就是不想换人,也不得不换。
“这位贵客好手气,不如便让旬某陪着玩几把?”
我的话刚开口,惊住了桌边的一大票赌友,我的位置对面,荷官身后,便露出了一个梳着大背头的鹰鼻男。
约莫四十岁,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却给人感觉油腻腻的。
一看就是个腹黑油腻中年男。
当然了,除此之外,他还是一个高手。
手底下功夫估计不会比现在的我差,而且,极有可能还掌握着什么诡秘赌技。
引出这么一个高手来,我并未觉得懊悔。
既然是来砸场子的,怎么可能抱着避重就轻的侥幸心理。
神挡杀神,魔挡杀魔,这才快哉!
“请。”我伸出了手。
筛盅起,风云动。
小赤铃反馈回来的讯息显示,骰宝落定之后,在筛盅周围,仍然萦绕着一层无法穿透的气机。
不是化劲。
这显然就是我刚才猜测的他可能拥有的秘技。
现在怪人这么多,赌场如果不准备点更怪的手段,赔个底掉,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诡异的气机,不出意外,会直到他伸手揭开筛盅那一刻才消散。
换而言之,这一局,我的小赤铃派不上用场了。
见我犹豫,姓旬的赌厅经理忽然笑道:“听闻关先生上次光临敝地,也是只押点数,最后一局,若不是手底下那个荷官不中用,临场昏厥,闹出了乱子,相信关先生也不至于就那么匆匆离去,败兴而归。”
犹记得当时最后一局,杨克勤将全部筹码和我的一枚十万面额的筹码,都压在了围骰“三个四”上,从而堆出了三个多亿的赌台。
而正是我前面几局,局局不落索,他们才不敢让那一局当众揭开。
虽然,最后私底下开出来的,而是:三四四,十五点大。
“送你了。”我手里夹着一枚十万的筹码,丢到了围骰“三个四”上,显得颇为土豪。
旬经理深窝中的双眼泛着浓浓的讥讽之色,他呵呵笑道:“关先生,你太客气……”
他话没说完,我便挥手打断:“让你来是摇骰子的,别瞎浪费时间,快开便是!”
被我这么一怼,原本还一副高人姿态的旬姓经理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不过得亏他沉得住气,否则,这一局,真的要让我浑水摸鱼了。
“早知道关先生押这么少,我便……”
他这句话同样没能说完。
因为,他边说边揭开了骰盅。
所以,他吃了一只死老鼠。
“我不压那么多,是怕你们跟上次一样,输不起。”
我看着骰盅里的”三个四“,面色冷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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