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否意味着,他也与秦三不清不楚?
“这特么……搞不好秦三也是工具人!”我脑洞大开,低声骂了一句。
当然了,这句话充其量只是歪歪,不做得数。
不过,我会回到这里,多半是与此时正承受土伯神降的秦三有关。
最近那次对话中,我和吴秋丹着重讨论起了秦三此人,虽说后者曾是她的同门,然而,从其掌握的诡谲术法看来,他的身份,远不止方门弃徒一重。
吴秋丹对秦三的了解主要还是在于他的这重身份,她甚至没有听说过我的老豆。
这一条线索,我知道,它握在了曹知光的手里。
想让这个老狐狸吐出一二来,难度不亚于撬开秦三的嘴。
从龙山秘境归来之后,曹知光一直对我避而不见,哪怕我已经在壹贯道祭坛那处圆形密室里,中了蛊精的秘术,记起了二十年前的事情。
我忽然一怔!
紧接着,想明白了一个关键之处。
似乎,这一切的原点,就在二十年前……
我轻轻跺脚,激起了化龙台上的光柱。
等到强光再度散去,我发现自己并未如愿,去往可能存在的另外一座龙门,而是回到了云山雾海之中。
“打神棍”号依旧停泊在龙门前,仿佛刚才的一幕,只是这个幻境中的幻境。
“这就……回去了?”我彳亍不定,自言自语。
旋即,便感觉自己被踹了一脚,踉踉跄跄,差点是从化龙台上滚下来的。
你特么的!
我怒而回身,却只看到了空荡荡的化龙台。
“谁踢的我?”我问装船上瘾的打神棍。
回应我的,却是它的一首打油诗:
“吾乃一扁舟,飘然天地间。朝乘雾海来,夜载星河归。”
我:……
“这么喜欢当船,回去就把你丢湖院里,天天给龟爬。”我气呼呼地登船而返,同时不忘撂狠话。
重新回到越王台上,我心念一动,试图将这片再度合拢的云雾悉数驱散,让亘古不变的朝阳照亮整座越王山。
然而,我这一挥手,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幅巨大的玄关画前。
果然还有秘密!
我心中雪亮。
不过不急,等我收了楼,再回来慢慢研究。
走出充满了民国西洋风的五米挑高门厅,右手边是的主会客厅和左手边的西式餐厅一样,二层都做了中空处理,目测有七米多高。
一左一右两盏多层水晶塔灯从天花上垂下,即使并未点亮,透过面朝前院的两层楼高的弧形落地玻璃窗洒入的天光,依旧折射得人目眩神迷。
哪怕,此刻的天光,由于清晨和阴雨的缘故,微迷如夜。
“真是大手笔。”我再度感叹,“就连灯都是法器。”
聚星灯。
聚星辰之气,是天星风水术中聚气锁龙的秘仪。
如果要我用四个字来形容它,那就是:非常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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