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微眯着眼睛看着木绵,淡淡一笑:“小女娃,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木绵。”
木绵微愣了一下,却面不改色地回应道。
时老见她镇定自若的模样,心里有微微的赞赏之意。
一般年轻人一见到他严肃的模样,都有些畏惧。
可这小女娃却似乎很是淡然,看起来也有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气质。
只是,没想到才刚找到失散多年的孙子,却没想到他竟结婚了,真是遗憾。
“绵丫头,以后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束。”
时老回神,和蔼地笑了笑:“都坐下吧!”
木绵和刘谨坐在时老和时之列的对面,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这时老看上去精神抖擞,可身体却是空虚的!
若不好好调理的话,恐怕……
“媳妇,帮爷爷把把脉?”
刘谨见木绵一直打量着时老,似笑非笑:“不必有心理负担!”
“哇靠,大嫂也懂医?”
时俊微愣了一下,很是惊讶地看着刘谨:“大哥,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这种事也能开玩笑?”
刘谨面无表情地看了时俊一眼,意有所指:“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说的对!”
时老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欣慰地看向木绵:“丫头,来,试试看!”
木绵见状,也不好推脱什么,只好上前帮他把脉。
渐渐地,她的眉头微微一皱,神色有点凝重。
“大嫂,爷爷怎么样了?”
时俊看了刘谨一眼,很是着急与紧张:“你倒是说句话啊!”
木绵收回手,面色淡然:“爷爷的身体早已亏空,而且有旧疾,恐怕……”
“没事,我已经这种岁数了,心里有数。”
“真没别的办法了吗?”
时之列的脸色有点难看,语气充满了担忧与无奈。
“你们别急,她还没说完呢!”
刘谨看着他们,淡淡地提醒道:“别妄下定论。”
紧接着,他看向一旁的木绵:“媳妇,你继续说!”
“恐怕调理需要较长的一段时间。最重要的是,其实爷爷的身体是毒素在作怪,并不是真正的病症。”
“什么?”
“中毒了吗?”
时之列和时俊激动不已,很是不可置信。
木绵吓了一跳,嘴角狠狠一抽:“没错,此次身体发病,其实是身体毒素开始发作,但这毒无色无味,一般检查不出来时,都会以为是旧疾发作的原因。”
“靠,是谁的手伸得那么长?”
时俊的脸瞬间一沉,咬牙切齿:“若让我知道是谁,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丫头,你确定没诊错?”
时老微眯着眼睛,语气变得凌厉与威严:“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自然!”
木绵淡定地看着时老,意有所指:“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
“什么意思?”
“等等!”
木绵从包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一条小刀子,拿起桌面上的杯子,看向时老:“爷爷,借点血用用。”
“不可,这……”
“没事,别大惊小怪!”
时老淡定地阻止了时之列,深深地看着木绵:“看看丫头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