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子滚开。”刘玉虎见手下居然被那领头的黑衣汉子给吓住了,手里拿着手铐迟迟不动,心中顿时一怒,他一把推开那小警察,躲过他手里的手铐,咔的一声拷在了李青的手腕上。
“小子,你们牛逼什么,我刘玉虎还没见过敢和警察叫板的,你们算老几。”
铐住李青,心中得意的刘玉虎刚想要吹吹牛逼说些什么,不过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就感觉周围一片寂静。
刘玉虎看见,被他铐住手腕的黑衣汉子,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咔吧咔吧.....”
众目睽睽之下,李青身后的一群黑衣汉子,居然一人一把手枪,枪口对着刘玉虎的和他手下的一帮警察,手指紧紧的扣在扳机上,只需要李青下令,这帮黑衣汉子就能在一瞬间把他们打成筛子。
刘玉虎哑然了,豆大的冷汗从他的脑门滑落下来。
枪,是真枪啊,平时都是他把枪口顶在别人的脑袋上,今天还是刘玉虎第一次被人用枪顶住了脑门。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黑魆魆的枪口,随时都有可能射出要命的子弹,要了他们的小命。
怂了,刘玉虎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怂了,他真的想不到在华夏的地面上,居然有人敢用枪顶着警察的脑门。
“各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刘玉虎讪笑着看着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寸头大汉,道:“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你麻痹啊。”李青吐了口唾沫,大喇喇的把手再一次伸在了刘玉虎的眼前,说道:“警官,你很牛逼吗,敢铐我,你丫的再铐啊,怎么不铐了?”
刘玉虎被李青充满杀气的虎目瞪着,头皮都发麻了,他哭丧着脸道:“大哥们,咱们有话好好说,都是误会,误会.....”
“跪下,把手铐给老子解开。”
李青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刘玉虎,见他眼神闪烁却没动,冷哼一声命令道:“我TM的让你跪下给老子把手铐给解开!”
“咔咔咔.....”
一阵子弹上膛的声音在小院响起,黑衣汉子的枪口都指着刘玉虎一伙,箭在弩上,子弹上膛,李青只要发号施令说开枪,他们肯定会毫不迟疑的打光枪中的子弹。
“嘭....”
肉贴泥土的声音格外的响亮,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刘玉虎咬了咬牙,头一低直直的屈膝跪在了地上。
胳膊颤抖着抬了起来,刘玉虎从警服里拿出一把钥匙,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拷在李青手上的手铐。
害怕,羞辱,无奈。
一时间,刘玉虎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他是镇上的派出所的所长,平时见到的人对他都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他平生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刘玉虎心中憋屈,可是有怒却不敢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他知道只要他说一个不字,他就可能被打成马蜂窝。
没开玩笑。
被抢顶住脑门,刘玉虎脊背一冷,他心里有种预感,眼前这寸头黑脸汉子真的敢开枪打死他。
这种感觉,是从心底升起的。
“滚吧。”
李青抬起胳膊,晃了晃手腕,瞥了一眼刘玉虎,他身后的大秦帮弟兄们,听到他的吩咐之后整齐划一的把胳膊放了下来,收起了枪械。
从地上站起身的刘玉虎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他身后的一帮小警察见老大都怂了,他们自然也不敢呆在这儿了,紧随着刘玉虎的步伐,一行十来人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乡亲们,今天我们有点事需要处理,还望各位乡亲回避一下。”
其实不用李青说,围在一旁的一众乡民在看到黑衣汉子掏出的手枪的时候,吓得脸色都白了。
李青话一出口,他们直接一哄而散,逃出了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