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却听不到风天的分析他茫然的望着这死亡凝结成的岩石群,心中充满敬畏,这是对生命境地的敬畏,更是对超越生死的敬畏。在边缘树立了一刻钟,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终于鼓起勇气,手下的轻骑兵都可以到得了洞口他相信自己也一定可以到得了的。
“出发。”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简短有力的命令道。
还是轻骑兵带头,不过这次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却被亲卫簇拥在了中间,有危险当然不能让领导冒险,领导的安全是必须放在第一位的。
吕清广在画面上看到了这个情景简直是百感交集,一个小小的卡曼亚卡,一个狗屁不如的君王滕格尔,都有护卫保护着,安全都这样的那啥,自己这个曾经的顶级存在,至尊中的尊主,却没有人在乎死活,这是什么世道啊!虽然在末日系有昊天陪同,可那并不是自己的属下,只是慈悲大妖王吩咐他送自己一程,慈悲大妖王更加不是自己能随意使唤的,属于自己的属下貌似就太古灵族这十位,可他们是见光死,一出来露头就会招来强大觊觎者,何况他们的战斗力还未必比自己强。吕清广觉得自己就是命苦,命苦咱也不能怪社会不是!
可转念一想却又释然了,这个时空是很渺小,卡曼亚卡也不算什么,可滕格尔毕竟是现任的卡曼亚卡的滕格尔,而自己确是有“曾经”二字为前提的,而这个曾经还是未证实的,是没有得到广泛承认的。这也好像真的不能怪别人的,吕清广有些自省,他混在各界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找自己丢失的‘道’,却又不知道上哪儿找。吕清广这一走神儿就没有留意到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已经勇敢的向半山腰爬了上去,岩石并不是很难攀爬,可就是那热劲儿让人受不了,一行人别说爬山,就是站着不动都在不停的流汗。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勉强爬到半山腰上,山洞口已经看以张望到了,洞口果然黑烟滚滚却有斯斯屡屡的红光若隐若现。这时他的一身上下都被汗水给打湿了,人有一种虚脱的飘忽感,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从来没有感到这样虚弱过,他站来喘息。
“你们上去过没有?”滕格尔向也停下步子来的轻骑兵询问。
两个轻骑兵也已经挪不动步子了,一边儿往上挨一点儿留神着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滕格尔一停下他们也就立刻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个年长一点儿的回答道:“陛下,我们上次并没有上去,我们连这里都没有到过,只到了这山腰下面,刚看到洞口的黑雾,我们就退回去了。”
另一个轻骑兵年轻一些,留着络腮胡子,眼睛眨巴着阿谀道:“今天在陛下的鼓舞下,我们才可以上到这里,要是只有我们是绝对坚持不住的。伟大的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人民的解放者,只有在您的光辉照耀下,我们才能战胜一切的艰难险阻。离开了您,卡曼亚卡的滕格尔,黑暗将永远笼罩大地。”
在卡曼亚卡,这样的歌颂是司空见惯的,滕格尔每天都要听到无数遍这样的颂扬声,没有办法,谁让他是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呢,这样的声音注定是他无法躲避的,躲不掉就不再去躲了,渐渐的,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也就习惯了。什么东西一旦习惯了也就自然了,就像是臭豆腐,喜欢它的人闻到那味道就会喜不自胜,沉迷于其中着不在少数,唯独那些没有吃过——比如吕清广——和实在吃不惯的,并且,从某种意义上说吃不惯的只是吃得不过多而已,只要坚持一直锲而不舍的吃下去总有习惯的一天,这是毋庸置疑的。上升到理论高度这就是存在主义美学,说深奥也可以深奥说浅显也是浅显到极处的。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没有心情听阿谀奉承,现在他恨不得有一根狗的舌头,可以吐出来,让自己凉快凉快。